【黑執事 賽謝】能做的事

》黑執事二次創作
》與阿凳出遊協議，個網 HITS2521 感謝
》摸了一兩集所以人物背景設定什麼都還沒搞懂
》二卷觀後突發

1.

喀喀喀。

從廊的另一頭，從黑暗中而來的，

輕脆聲響，伴著純黑的皮鞋，靠近。

微勾的唇角自信上揚，連同眼角不同方向的弧線，優雅。

無時無刻不。

記得的承諾，符合的姿態，在現在。

他腦海裡所蘊含的知識回憶連同想法全數，都為了左手背上那個繫著那人右眼的圖騰，接著軌道轉動著。

沒有改變惑者是任何，脫軌。

在哪裡都聽得到。

低低地，

像是乞求著什麼的命令句。

向自己。

2.

不說謊，不違抗主人的命令。

即使是脫口而出了的無理，只要是沉下聲的命令句──哪怕是採下最不明亮的那顆星，就為了那死水似的獨眼一個淡淡的應聲──全數都落入了執事的基本要能。

沒有什麼會，脫序。

他挺直身姿，以最謙卑的語氣和，最高傲的姿態望著他的主人。不論是背影或那未脫稚氣的沉重，都輕輕替他以笑帶過，在締結承諾的這些日子。

並非忠心，或者是身為惡魔的身分不去談的，人類才有的東西。

要真說了，不過是把承諾深深地刻在心裡，

直到終結的那一天。

3.

即使如此，旁觀的視線還是能看到，那個身影孤單地晾在窗前直到，不再是一個人。於是他收起所有聲音，難得留下一些更深沉的表情，給背影。

對方於他分享最親密的關係已經，給予了生命。為此，他僅能回報，完全的順從直到他完全睡下的那一刻。

在此之前，願意，追入地獄。

所以，哪怕天涯海角，

沒有他不能陪著他去的地方。

4.

最喜歡的是黑色。

是貓。

執事的嘴角微彎，人界的美好在於那溫馴而安靜的存在。

只是當他看著小主人毫無防備的睡臉，向著自己。他緩緩靠近，嘴角微彎。讓於純白手套下的手指輕輕梳過他的髮間，柔軟。

那酣眠的容顏，帶著那人自己萬分嫌惡的溫柔。

是，溫柔。即便寧可被說成膽小，於他眼中看見的仍是，那樣的溫柔。

啊，所以再加一項，在其他兩者之上。

畢竟是貓或者是黑都不會作為此他長久甘心留下的因素。

能撼動的只有，……

眼前這一個物件。

是他，

及他右眼上刻著的承諾。

5.

惡魔，生來就成為，這樣完美的人格並且，漠然地睥睨渺小的人族。於他也並沒有任何的差異，去與這樣的事實相左。

只是那天他剛好覺得有趣。

只是那天那孩子的眼神對他而言，

放不掉。

於是即使現在放下自尊去完全體現主人所要求的優良執事，他還是他。

惡魔的本質不變。

聽多了求助和吶喊也，不會改變。

即使是在意的東西被損壞了，也僅有修復的責任。在此之外的東西，仔細想想其實，從來沒有後悔過。所以他牽起優雅的笑容在之於敵人的生死交關及之於他的遊戲中，不為了任何交情而作出多於本份的事情。

在命令下達之前，惡魔的本性嘲笑懦小的這個主子，

同情或者不捨什麼的，沒有。

有的只有無動於衷和看戲的姿態。

再怎麼盡責的執事他畢竟是兩個身份。

嘲笑還有優雅的笑，最多。

因為是局外的角色。

6.

所以就算有了那樣的情緒，也不會動搖他絲毫。

畢竟哪怕那人仍緊緊抓著傷痛不肯放，他的笑容亦是始終如一。

打從一開始除了約束以外他從來都沒有想多給他一點。但只要他要求，就可以。他本來就一直都站在，模糊不清的界線上。

因為他沒理由不去相信，

自己看得很清楚。

7.

見多了同樣的笨拙後會厭煩。低下的彎腰賣笑成了習慣，但沒有喜歡。

即使如此擬態成人類的時間其實很短。短了之後就學會不再去在意此時，將這樣一點點的無聊當作消遣，

在承諾上保持良好的品質。

所以生氣暴躁滑稽無力調侃抱怨正經八百震驚吐槽等什麼不屬於他本性的人類情緒他可以全部都作透。

沒什麼不能做，只是即便這樣也不會去在意。

把它們當作契約的一部分就可以。

這樣的時間裡只有一個，老成但之於自己還單純得可以的他，能夠讓他對於這樣子的生活還有點期待。

於是即使就這樣持續下去，他也能，在這段時間繼續這樣的偽裝。並且不以忍耐在本性的邊緣切割直到承諾於他死亡那刻瓦解。

或許習慣會慢慢變成真實但，

一切終結所謂的真實會是另一種樣子。

到時候他會，再次習慣。

7.6

去習慣沒有他的日子。

習慣過去。

一切其實很簡單。於他而言。

8.

或許當未來會有改變。

但現在，他只是專心而稱職的成為，守護他所有的，執事。

高傲的眼神不變，自信的語氣不變，優雅的唇角不變。表情、態度、舉手投足間，沒有任何地不合宜，一如主人的要求。完美塑造。

財富、身分一切也隨著契約所說的可能性一點一滴地增高。

然而他能感覺得到，那嬌小的身子盛裝的靈魂其實一直都不快樂。所有的負擔之於那瘦小的骨架太重，壓力和責任讓他的嘴角眼神都喘不過氣。

但這些是身為執事的他無能為力的事。

即使分擔悲傷，也不能夠。

左右主人的想法更是，從來沒有想過。

只是偶爾他會想著一些奇怪的想法，是身為執事、身為旁觀者都不會探究的過深的部分，對於主人的情緒和那樣的悲傷。

吶，用那只眼……

身為執事的他，就能夠。

9.

其實這樣的做法並不算太過，只要身為命令者的他要求。

但這樣的做法若由被命令者的他提出來，就過了本分。所以只能被動地等著。

他看著依舊是窗邊那個像是要被壓垮了的身影，淺淺地嘆了口氣。知道嘆氣這個行為在於執事的多樣個性上，他可以。

但事實上若不為執事的分內而嘆只為了主人的情緒，超過了惡魔作為執事的專業。畢竟只有人類的執事才會為了，情感，去向主人展現體貼。

而他從不。

……除非，聽見他開口。

10.

凝視著他，然後命令吧。

他勾起唇角。即使現在這個想法是，那人就算哭泣也會拖著頹靡的視線虛晃著說自己能夠擁有的只有一個人的寂寞。

但，如果為了暫時安撫搖晃傾顛的靈魂。

只需命令他，張開雙臂。

──以惡魔與執事之名，他願意為他敞開懷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