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徹 鬼白】一時興起

》有咳咳但是不是很好吃,不吃鬼白咳咳慎入,為了吃咳咳的最好也慎入(合掌)
》兩人不是戀人關係。也還沒成為炮友,大概是走 2+1 號路線 XD
LOFTER 250 粉賀文



這簡直是花街尋寶。

鬼灯辭別幾位熟人,東繞西繞一番,總算在不遠處巷子裡撿到在地上躺的東倒西歪的白澤。前面就聽說他喝高了令人擔心,他也真不愧對眾人的猜測,甚至醉得走不出花街。

就是聽聞他成為「走失老人」,他才特別被通知就是了。鬼灯嘁了聲,在白澤身邊蹲下,用力將白澤從地上拖起來。白澤倒也配合,晃了晃自己站直,就是神智不清,東張西望一番,彷彿不知道自己先前在做什麼,這會又究竟身在何處。

鬼灯雙手環胸,指尖不耐煩地敲擊著手臂,敲著敲著,白澤總算注意到面前有人,赭紅的臉上浮現軟綿綿的笑意。

「唷,這不是輔佐官大人嗎?這可是喝醉了?你一直在晃耶。」白澤說著吃吃笑起來,臉頰堆滿紅暈,他雖然認出鬼灯,卻沒想起兩人的關係,仍一副樂顛顛的樣子。

「在晃的人是您。」您才喝醉了。鬼灯瞇起眼,他一手扶住踉蹌著要往地上坐去的白澤,托住他的腰,小聲要他站好。白澤在酒精折磨下七扭八歪的,猶豫一番才顫巍巍伸手,環過鬼灯的頸首,整個人溫溫軟軟地靠了過來,幾乎半個身體重量都壓在鬼灯身上。

鬼灯頓時僵住,吸吐幾秒才拖著白澤往下走。

喝醉的神明這還有話要說:「喂,帶我到前面花割烹狐御前,我今晚打算睡小妲己那兒呢。」

「您都軟成這樣,還打算做什麼。」

「才不軟咧。」白澤說著皺起臉,空著的手用力推了鬼灯胸膛一下,「只要有美女在,我可是隨時在備戰狀態。」

「還真是活蹦亂跳,您身上還有錢嗎?哪怕什麼都沒做,在妲己的店裡可是黑心收價,足以讓那隻母狐將你拆吃入腹唷。」

「拆吃入腹好好好,最好連骨頭都啃乾淨,呵呵,真好真好。」

真白痴。鬼灯咬住下唇,眉間皺得死緊,半拉半抱,將白澤安頓在某家酒店前,進去要了一杯水出來,也跟著在白澤身邊坐下,「喝吧。」

白澤好像不太明白,歪著頭看他好一陣,才堆滿笑意接過水,「謝謝,正好渴了。」

喝了點水又吹風吹一陣,白澤的酒總算稍微醒了些。他仍保持那種隨時躺著就會睡下去的狀態,哼著不成調的曲子,在鬼灯猶豫起是否要揍昏他拖走時,白澤突然開口了。

「好像真的沒錢……」他說著掏了掏口袋。「剛才小織說她很缺錢,就多塞了兩張票子出去。唉,連酒都買不起,就不能去小妲己那兒了。」

「白澤先生,在這裡給您個提案如何?」

「咦?」白澤臉立刻皺在一塊,雙手提防地舉在面前,「該不會是要我進店裡掃廁所換錢?才不要!」

您聯想力未免太豐富。鬼灯揉揉額角,才轉過去面對白澤,「如果您打算找人陪,我倒是能勉強湊合,不收您費。」

白澤聽得一楞一楞,過了一會整個彎下腰,抱著肚子,笑得七零八落的。

「我說你果然喝醉了吧?」說到最後還狐疑地瞅過來。

「您要這麼想也可以。」鬼灯用手撐住下巴,「但我可沒開玩笑。」

白澤「嘿」了一聲,雙手支在膝蓋上托腮,「不好笑吶。」

「您是要否決這項提議的意思?」

白澤揚眉,「你?自然不成,你是線下的。」

「什麼線?」

「可追與不可為的標準線。」女孩子在線上,你呢,在線下。白澤撇撇嘴,拍開他的手,「總之不要,你又不是女孩子。身子板這麼硬還有肌肉,抱起來一點都不舒服。」

「誰說我要讓您抱的?」

白澤明顯愣了幾拍,立刻擺擺手大叫起來。

「不不不不不不,再怎麼說,我在下面也太奇怪了吧!」我經驗豐富,憑什麼要讓一個童貞上!

「那麼,打一架定輸贏。」一發就讓您輸得心甘情願。

「你小子就對體力這麼自信。」白澤歪歪頭笑了,似乎覺得輔佐官的提議很荒謬,「的確這樣比較公平。不過堂堂輔佐官在花街和中華神獸打起架來,真是不體面。」言下之意相當清楚。

但鬼灯只是張著口停下兩秒,「那文明一點,比腕力如何?」

「認真的嗎你這傢伙?」白澤挽起袖子,怒道,「要我這born in握漂亮美眉外加製藥的纖細嫩手,和你那專門毆打死人的粗厚手臂比腕力,不不不,我又不是腦子燒壞!」

鬼灯嗤之以鼻,「不愧是老爺爺,毛病真多。」

「才沒這回事呢,充其量只能說是打安全牌,面對一件擺明吃虧的事,深思熟慮才是正解呀小夥子。」

「身為中國妖怪之長,未免太沒氣度。頂頭上司如此這般臨陣反悔,不戰而逃,不知道底下的人得哭溼幾捲衛生紙。」

「你說什麼!」

「說您膽小怕事沒擔當沒肩膀像個娘們一樣還不給上。」

「我哪裡──咦等等等後半段!後半段很奇怪!」

白澤越說越急,忍不住雙手插腰,瞪大眼睛問:「為什麼這麼想做啊?」

「……被淫獸這麼問簡直是奇恥大辱。」

「不要給我露出那種震驚的表情,你又不是女孩子,會想和你做根本是腦袋燒壞!」

白澤氣呼呼地伸手去拍鬼灯的臉頰,中途試圖作亂的手腕就讓鬼灯伸手攔截,他扣住白澤的手,順勢把他往自己一拉,白澤一時沒防備,腳步一個不穩,慘叫著摔進鬼灯胸膛──「碰!」

「果然好硬!」

「謝謝誇獎。」

「沒有誇你!」

白澤摸著紅腫的臉頰,小聲嘀咕說這樣一撞酒意全飛走了,整個人確實也清醒不少。

「真是奇怪呢,一般正常男人本就該鍛鍊身體,鍛鍊得當,什麼時候居然反倒成為您用來怪罪我的藉口了?真要我說,您成天好吃懶做,養了一身軟綿綿的贅肉,和食用家畜有什麼差異嗎?」

鬼灯說完用力掐了白澤軟乎乎的臉頰一把。被說成那樣,白澤的身材精瘦勻稱,雖有鍛鍊卻不過度,也有不少女孩子好這口。只是同樣一八五的身高,白澤骨架比較小,身板也因此纖細不少,就連手腕也細得和女孩子一樣,抱起來軟軟的很舒服。

「哼。」白澤摸了摸發出刺疼的臉頰,「至少抱起來比你舒服。」

「的確是。」

白澤頓住,他伸手捏了捏後頸,想想,忍不住嘆了口氣,「好好好,我就跟你比腕力。」

隨後兩人就近找店家借了個包廂,兩人隔著桌子坐下,面對面,上半身整個靠在桌上,白澤謹慎地伸出手,鬼灯則毫不猶豫地反手握住。

「那麼,我數到三開始……」白澤手上力道加重,他認真凝視兩人交握的手掌,繃緊身體,然後慢慢數起來:

「一、二、三……開始──好痛!」

「好的,比賽結束。」

「痛痛痛……一擊必殺是哪招啊,好歹留點情面假裝個幾秒都好嘛……」白澤皺眉,揉著發疼的手腕。雖說已有輸的準備,但他還真沒料到會被秒殺。

「避免中途發生變卦,我認為在能把握的情況下盡快將東西入手才是正確的判斷。」

「神經病嗎你。」

到底是有多想要……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不知該氣還是該羞的白澤最後還是惱羞地一拳揮過,然後落入鬼灯早準備好的掌心裡。鬼灯直勾勾地朢著他,一會兒後將白澤的手收至臉前,張口,舔吻手背連接手腕的關節。白澤反射性一顫,難耐地抿嘴盯著自己手腕看了好半晌,忍不住用力將手收回來,左手抓著袖子用力來回把右手腕上的口水給擦掉。

「只對您發神經。」

「早就知道了笨蛋!」

白澤氣急敗壞地大叫一陣,臉上的熱意早已蔓延到耳根子。

「既然無心於情情愛愛,做那種事,您圖的不就是快樂嗎?我不懂您如此反彈的理由。除此之外,您難道還額外追求什麼嗎?」

「呃,那個呢。就是,輕飄飄,軟綿綿……香噴噴暖呼呼?」

「麻煩說日文。」雖然意思能夠理解,但連在一起簡直像咒語一樣。

「唉,你這人……這本來這就是種氛圍。」白澤往後一靠,整個人看上去很隨興,解釋的表情格外認真,「女孩子啊,就是這樣又香又軟又夢幻的生物喔。抱起來就像抱著甜蜜的糕點,雖然我不嗜甜,卻獨獨對女孩子成癮。甜而不膩,隨時都像要化在口裡一樣。」

說著白澤哼笑一聲,往前靠回桌子,雙手托腮,換成跪坐的姿勢。

「相較之下,你就跟鋼板一樣。」好大的落差吶。「一出口就是言語責罵,說得起勁再追加實體攻擊。身體硬,人也兇,成天板著臉一點都不可愛──你看,又皺眉了。」

白澤咧嘴一笑。

「如此渴求我,是為了你的自尊心嗎?渴望將我壓在身下,是因為想要把我扯落至哪裡呢?」

鬼灯直視著他。

「您問這麼多,又是為什麼呢?」

用問句當回答嗎?白澤咕噥一陣,還真不可愛。

「不回答也行。」他攤開雙臂,「如你所願,就讓你抱我吧。」

願賭服輸。


白澤有些不耐煩地扯開鬼灯的和服前襟。以往他向來特別樂於替床伴褪去衣裳,和服穿在女孩子身上繁複而迷人,一層一層剝開,躺在布料正中央的是女孩子光潔可口的胴體。女孩子怕羞,這段脫衣過程越慢,那些健康而美好的皮膚上會慢慢渲染上櫻花般的粉紅,肩頭、指尖,還有美麗的雙峰……沉溺在過去的幻想裡,當他終於將鬼灯上半身的布料褪去,平到可以停飛機的健美胸膛讓他忍不住別開臉,大嘆一口氣。

幻想多美好,現實就有多殘酷。

「唔!」還來不及發表感言,鬼灯已經用力扳回他的臉頰朝嘴唇啃了上去,同時另一隻手三兩下就把白澤身上的衣物咻咻咻抽掉。

這混蛋人家剝洋蔥剝得多唯美,他居然走快速電動削皮路線嗎!腦內忿忿地跑偏題,待鬼灯將他的上衣順著手臂從背部扒下丟得老遠,白澤雙手一脫離衣物的束縛,就捧住鬼灯的臉,舌頭伸進鬼灯微啟的嘴,用力回吻起來。

「別以為……你這種菜鳥……呼,能贏我。」白澤說著得意起來,他嘴上功夫好歹也是練過上千年,相較之下鬼灯認識以來幾乎沒什麼花邊新聞,也沒交過女朋友,怎麼看都是他佔上風。

鬼灯一聽就惱了,他另外一隻手馬上掐住白澤的鼻子,同時舌頭不甘示弱地和白澤玩起互不相讓的追逐戲碼。

若非此情此景勉強堪屬「夜間運動」的一環,真讓兩人的相識看到,肯定要搖頭嘆氣,說,這都什麼時候了,打架什麼就消停一會,

真是一點都不浪漫。

一會後原先還頗有贏面的白澤因為無法呼吸而脹紅臉,雙手用力大拍鬼灯肩膀才讓逆轉勝的輔佐官哼了一聲,鬆開箝制的手。白澤連忙大口呼吸新鮮空氣,幾秒後才緩下來。

「你……」白澤語氣微微顫抖,說到這還有些喘,但很快他就又可以中氣十足大喊,「你有病啊難道不知道接吻時是用鼻子呼吸嗎?」

「當然知道。」鬼灯臉不紅氣不喘地接口:「有研究指出,接吻時那種接近窒息的悶痛可以催化出一些神秘的化學反應,您是『老鳥』,應該很習慣了吧?」

「習慣個屁,誰會讓女孩子這麼痛苦,神經病!」

白澤不禁掩面,重整思緒想想,這毛小孩報復心也太重,連點玩笑都開不起,還是別玩了。他放棄地往後一躺,「真是的,這樣鬧也太累人了。你該辦的自己辦辦,不跟你玩了!」

「老頭還真沒用。」

「是是,小夥子你加油……嗯?」

鬼灯往前爬行,他舉起白澤的手,從手腕內側開始,邊吸邊吮,舔吻的水光反射室內的微光,這樣看來倒是有些氣氛。白澤瞇眼瞅著鬼灯,最初心裡有幾分看戲的心態,就想看對方到底有能耐做到哪個地步。

雖然光是以一個男人作為目標這點,就值白澤賞給他一句「有病」,而且還病得不清。

鬼灯保持跪姿往前爬,伏臥在白澤身上,整個將白澤籠罩在自己身下的陰影裡。白澤回視幾秒忍不住噗哧笑出來,這小子這會啃著雞爪還死勾勾盯著雞的本體,是有多怕近在嘴前的美食撐著半邊翅膀也要飛出餐盤。想著白澤樂了,決定給他一點獎勵。

他用空閒的左手解開鬼灯的褲檔,靈活地伸進去,就像要確認鬼灯身上兇器的形狀,又似調情,柔捏按摩著那東西,動作不輕不重,搔得讓人心癢癢。

「您還真是……」鬼灯倒抽一口氣,擰眉,用力瞇起眼。忍耐的表情不知道是舒坦多些,又或者是憤怒多些。

真矛盾呀。白澤呵呵笑了,被鬆開的另一隻手也加入服侍鬼灯的行列,雙手並用,想像著平常替自己解決的節奏,靈活又熟練地上下摩擦,揉捏手中炙熱的鐵柱。

「話說真沒想到,你還真硬得起來。」白澤臉色紅潤,問句裡多是挖苦和調侃,鬼灯輕哼,索性抬起白澤的下巴,再次咬上去。手裡一邊在忙,白澤仰首,嘴角帶著笑,順應地伸出舌頭,和鬼灯反覆交換嘴裡的唾液,發出一陣濡溼的曖昧水聲。

隨著接吻的深入,白澤手裡的速度不斷加快,十數分鐘後,鬼灯就在他手裡繳了械。

「真年輕啊。」白澤睨著手上濃稠的液體,想也沒想就把它全抹在鬼灯的襯衣上。鬼灯看著一怒,用力掐住他雙頰往兩邊拉開。

「明明只是白豬還真敢做啊。」

白澤一面喊疼一面含糊喊了幾句話,發音很模糊,但應該是在說:「啊誰要方圓五公尺內就沒看到衛生紙,不然你要我擦哪!」

──您不會吃掉嗎?感覺真要這麼說出來好像有些齷齪,鬼灯最後還是在腦內保留了這句話。不過這麼一個念頭閃過,他突然覺得,要是女孩子捧著白澤的那東西要他喝掉,為了討女孩子歡心,他還真會像牛一樣反芻。

真噁心。……算了,擦在衣服上還能洗,至少這麼做的白澤看上去身心健全多了。鬼灯心想,同時高速把白澤的褲子連同內褲扯下來往床邊丟。突然下半身涼颼颼的,白澤忍不住往床頭挪了幾步,從躺姿坐起來,再怎麼說,在這隻惡鬼前面這麼沒防備實在是太可怕了。

結果坐起來沒兩秒用讓鬼灯用蠻力按著肩膀壓下去。

「幹、幹嘛?」

「明明就是代宰豬隻,還真是活蹦亂跳呢。」

「所以你現在打算生吃嗎真可怕……話說回來你到底和豬有什麼仇。」

「沒,和您倒是有。」

「唔嗯……」白澤視線滑開,搔了搔臉,「說的也是。」

鬼灯又瞇了瞇眼,他俯身湊近白澤頸窩,小小力啃咬一陣,同時厚實而粗糙的手掌輕輕包附住白澤的要害。

白澤頓時從喉間逸出一聲,不知是被磨擦得疼又或者是滿足的喟嘆。

「長江後浪推前浪,呵呵,後浪君,你打算怎樣讓我開心?」他問,手掌向上伸,溫柔地貼在鬼灯臉上,鬼灯眼瞼一顫,手上便動作起來。白澤向來習慣被周到服務,他給鬼灯做那時某人還有些放不開的僵硬,換到他自己,簡直就是到了去慣的按摩店,沒多久就舒服地哼哼哈哈起來。有別於鬼灯的想像,白澤的呻吟斷斷續續,像是不成調的片段,略帶慵懶,包裹在一股親暱的倦意裡。

他加快手上的速率,模仿白澤剛才的手勁和角度,這似乎讓白澤很舒服,沒多久就掩著嘴呵呵笑起來。只是白澤的餘裕並不能維持太久,當鬼灯俯身去舔舐兩側腰上的眼睛紋身,封印眼睛的地方即使不會不舒服,仍較其他地方敏感許多,白澤發出哭泣般的抽氣聲,很快不堪這麼親密的刺激,被弄了出來。

雙方都釋放過一回,白澤靠著床頭喘氣,鳳眼微揚,看著翻找著和服內袋的鬼灯,忍不住提問:「找啥?」

總不會都主動邀請了,還嫌和豬做這種行為有感染危險,準備找套子吧。越想越覺得這種惡劣的宣示那惡鬼肯定會講得心安理得,白澤一時氣不過就撲了上去,「混蛋你要上人規則還這麼多!」惱怒地把鬼灯給按倒,直接往腹部一坐,「我啊,從沒想過要和男人做這種事,後面的使用履歷目前可是白紙一張,你不要太小瞧人了啊!」

鬼灯愣愣看了他一會,才嘆口氣。

「您在說什麼呢。」

他舉高前幾秒才終於找到的標的物,是個銅製的小圓盒。白澤盯著看一會,立刻臉就「滋」的一聲刷得通紅。鬼灯握緊銅盒,從後面托著白澤的腰坐起身,經過這樣一鬧,他們這會的距離只需要稍微前後左右挪一下,就可以從正距離進到負距離的極樂世界。

「看來您已經知道了這是什麼……估且還是說一聲,這是我從妲己小姐拿到的潤滑膏。」

「呃……準備真周到吶。」白澤臉還很紅。

「是的,最近總是帶在身上,以備不時之需。」

「欸!咦?預謀?我還以為你肯定是一時興起?」

鬼灯盯著他一會,才搖搖頭,俯下身親吻白澤的額頭,小聲地說──

「白澤先生,我從來都不是一時興起。」

一時興起的,一直都是您。


藉由妲己給的小玩意,鬼灯的手指在白澤刻意放鬆之下總算順利進到他體內,他塗了很多,厚厚塗在手指按壓的每一個地方,感受白澤略微緊張又隱約帶著興奮的吐息,另一隻手則在白澤試圖脫口而出「黏黏的感覺好噁心」的話語時用力掐住他的臉頰。白澤臉上帶著隱忍情慾的紅潤,眼尾的妖印在這種時候更顯得艷紅而惹眼。

鬼灯覺得自己喜歡白澤的喘息聲。那聽起來相當享受,幾乎能夠讓人以為這個人是心甘情願暫時拋棄身為男性時的尊嚴,委身於鬼灯之下。即使僅有這短暫的光陰,他確實……白澤確實臣服於他身下。雙手一攤,允許他全權控制一切能使他愉悅的感官。

簡直像野獸一樣。鬼灯啐了一聲,進入白澤的手指增加數量到三隻。

隨著手指數量的增加,白澤的腸壁對於鬼灯的入侵已經漸漸習慣,柔軟地將每隻手指包附在溼熱舒適的環境。這種溫度真適合繁殖,鬼灯才這麼想,白澤伸手握住他的鐵柱,和自己的靠在一起,雙手包附著來回磨擦。鬼灯尖銳的犬齒咬住唇瓣,才能忍住幾乎要脫口而出的窩囊呻吟。帶著報復心態,他進出白澤的力道大了數分,讓原本就已經愉悅得有些輕飄飄的白澤沒能擋住前後夾擊造成暈眩般的快感,忍不住小小聲抱怨起鬼灯。

「……惡鬼。」

「本來就是鬼。」

白澤聽他說完立刻翻了翻白眼。但在激情的作用下,白澤的動作多帶媚態,連翻白眼都能翻得如此有風情,鬼灯幾乎要笑了出來。

他湊上前親吻白澤臉頰,被汗溼的鬢髮扎得癢癢的,但感覺不壞。

「可以了嗎?」

「唔,應該吧?我都快覺得你的手指要泡爛了。」

「……您和女孩子廝磨總是如此煞風景嗎?」

鬼灯說完,收指,一個挺身終於讓兩人完全契合。白澤在那瞬間悶哼了聲,用力咬住嘴唇直到稍微緩下來,才咕噥:「要是讓我主動才不像你這麼蘑菇。」

「為了您的老骨頭和腰著想,反而讓您埋怨,您還真是不懂感恩。」

於是白澤再也沒機會回嘴,猛烈的撞擊之下,出口的句子全都破碎得不知所云。後來叫累了,乾脆一口狠狠咬上鬼灯肩膀,滿口都是潮溼的,又鹹又苦的汗水。隨後他便攀著鬼灯,用力吻上那可愛的M字嘴。


「話說,你代謝還滿正常的嘛,雖然長期積勞,但大致上身體還算健康。」

事後,稍微簡單清理過後,白澤便趴在床邊,用手去勾被丟得有些遠的衣物,幾乎只剩半個人掛在床上,好不容易才把內褲和褲子勾回來。鬼灯盤腿坐在白澤翹得老高的屁股後頭,一臉陰沉。明明是養眼的鏡頭,但一牽扯上白澤,一切就變得如此滑稽可笑,這也是滿厲害的本領。

「託您的福。」

「你這麼客氣還真不習慣……」

白澤說完,慢吞吞地穿上內褲再套上褲子,鬼灯湊上前去,白澤以為他要撒嬌,還很隨便地摸亂他的頭髮。將為非作歹的手拍開,鬼灯按住白澤右肩仔細看一會,才不是滋味地嘁了一聲。

才不一會光景,他於性事中在白澤身上留下的痕跡已經慢慢消退,只剩淡淡的紅痕,總覺得在盯著看的過程中,痕跡還在持續地淡去。

「怎麼了?」白澤被身後的視線盯得怪不自在,防備地回過頭去。

「也沒什麼,只是突然很想揍您一頓。」

「不成不成,這可不在約定範圍喔!」白澤就像感受到危機一樣,抱著頭跳離床邊,順手撈起被丟的最遠的上衣,俐落地穿上,將盤扣扣好。索性都下床了,白澤搔搔頭,把衣架上的大褂穿著,掏出口袋中的頭巾綁起。

「您要走了嗎?」

回過頭,鬼灯坐在床邊,似乎一時半刻還沒打算起身的樣子,白澤瞄他一眼,手插在口袋裡又走回床邊。

「惡鬼你呀,」白澤像是嘲笑一般咧著嘴,伸手彈了一下鬼灯的額頭,「真愛鑽牛角尖。」

──明明光是同意和不是女孩子的你相親這件事之於我,本身就是空前絕後的大讓步。

但……這種事他死都不會說出口。

拉住下眼皮,對臉露青筋的鬼灯用力吐舌扮鬼臉,白澤哼著回身,把手插進自己的白大褂裡,頭也不回地摔門離去。


下面收錄幾段腦海裡閃過的日文對話XD(正文中都已翻譯成中文 XD)
白:ないないない!にしても、僕が下の方じゃおかしいだろ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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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硬っ!
鬼:ありがとうございます
白:褒めてなーい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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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頭悪いんだねお前
鬼:あなただけに…ね
白:よく分かるよバ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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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從此之後,這兩人成為了砲友」路線。
p.s. 他們是在花街開房。

接下來是碎碎念時間。寫咳咳時基本上完全沒用到敏感字眼,如果這樣也不行我就假裝沒發過這篇(掩面)然後他們一直吵架吐槽,就變成我中途寫一寫會停下來托腮嘆氣。有種「有完沒完!再玩啊!」的疲累感。不小心拖得又長又不香還很莫名其妙真是不好意思。有種這根本是R12的感覺啊!!可是明明都做完全套了!!結果這兩人不專心調情一直要吵吵鬧鬧心好累根本是搞笑 H(你以為誰寫的)
短期內再也不要 TRY H 了,寫得快精分 XD,一度感覺自己好像神經病(大哭)p.s. 私心讓白澤在床上很帥,因為他是我的男神,我是他的腦殘粉,耶 XDDDD
雖然 150 粉賀文仍在緩慢進行中,但近日內承蒙關照突破 250 粉了,為了酬謝每一位浮水 or 潛水的朋友,決定捲起袖子下廚當一回廚娘!雖然不太會燉不過希望大家吃得開心。如果這禮拜夜唱完隔天爬了起來,周末照常更新,沒有的話本周就更新這篇了,謝謝大家(;_;)

15/01/06 經小夢一提,查了一下白澤那件有盤扣的是男士旗袍?或者不知道有沒有更好的稱呼 XDD 總之曖昧迴避,先將用辭修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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