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夏夏風】丟你的文章、用我的文風寫ε(*´・∀・`)з゙

》個人化Rewrite挑戰
》依照收單時間順序



夏夏原文(第七題):這裡

在夢裡見了同一隻兔子。

愛麗絲睜開眼睛,眼前是熟悉的那棵樹,白兔正從洞裡跳了出來。陽光將附近的草皮都曬得酥酥的,他們的影子在草地上被拉得很長。

這次白兔沒有逃跑。他的毛皮反射著陽光照射懷錶的微金。

愛麗絲愣愣地看著,終於伸出手,細微顫抖的指尖小心翼翼往前,將白兔捧至面前。她的動作極其緩慢,彷彿不這樣小心壓抑,就會輕易從這個美夢中醒來。

隨後她輕輕地向前傾,親吻了白兔。

臉頰上感覺到溫暖的毛皮依附過來的,鹹鹹的溼意。

啊啊,明明是從自己開始的,她卻能夠感覺到兔子的心碎。

「我親愛的愛麗絲,這一次就別追上了。」

明明沒有聲音,卻能聽見他這麼說。

──別追上來了。

這個晴朗的午後他們約定,下輩子再一起曬太陽。



阿千千原文:這裡
(欠著!)


豬豬原文(銀菊):這裡

砰的一聲,樹梢上的積雪厚重地掉落到地面上,和地上原先既有的堆成一塊。

亂菊輕啜口酒,飄忽地往遠方望去,眼裡盡是迷茫的醉意。她躺在木廊上,疲倦地闔上眼睛。

實在是太累了。無數事件與資訊在腦內交錯來去,塵埃落定後,湧上心頭的是種很奇妙的空茫感。周遭的一切彷彿與她無關,不知何時開始有了耳鳴,整個灰黑色的世界中只剩下她,還有包裹她的空氣。

好冷。意識到現在是冬天時,身體反射性顫抖了一下。幸好是時間很快就停止了,外頭仍是冬日,卻帶著懷念的溫暖。她曾經在人生中最痛苦的極寒中遇見相似的溫度。想著她微微勾起笑,順應心頭那絲絲暖意,回流至最早最早,僅僅只是一個人的時代。

那時候,她曾經甘願於孤苦無依,甘願於挨餓受凍,哪怕它們都代表著死亡。

──心靈的死亡。以及事實上的死亡。

只是相當安靜地感受著,那似曾相識的空洞,像是虛胸前的窟窿,穿梭著刺骨的冷風。不知道風吹過了多久,亂菊感受到自己的世界正被晃動著。力道很大,卻很溫柔。她維持蜷曲的姿勢迷迷糊糊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畫面卻讓她瞪大眼,完全清醒過來。

她從雪地撐起自己的身體,胸口悶得難受,而後她終於深呼吸,用凍僵發紫的手指揉了揉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出現在自己眼前的面容。

哈……眼睛因為久違的光與寒意乾澀得難受,亂菊琥珀色的眼珠子卻直勾勾盯著眼前少年的臉。和印象中一致的灰藍色髮絲,輕快的語調,彎成新月模樣的細長眼睛。

少年的手輕輕放在她的臉上,他的指尖並不比亂菊凍得通紅的臉頰暖,卻相當溫柔。

「啊啊、果然凍僵了呢。」他說,從另一手的塑膠袋裡翻出塊髒麵包遞過來,「應該餓壞了吧。」

亂菊有些遲疑地接過麵包,她抓著它,終於開口緩緩地咬上去,鼻子一酸,忍耐多時的淚水再也止不住地順著臉頰流下。

少年露出微訝的表情,下意識伸手輕輕拍了她的頭。


在進行挑戰時,也想到最近寫文章時常想到的幾個議題:一是角色個性還原,二是抄哏與撞哏的話題。抄哏和撞哏的判定常常是一線之隔,因為寫作的學習常是閱讀的內化,有些東西看久了,就成為自己能運用的素材,這無可厚非;真正惹人非議常是因為內化的程度不夠,或者取材的廣度不夠。詳細就不說了,不過是否直接從人家文章中借哏來用、或者真的只是寫了相似的主題,其實還是非常容易分辨的。

回頭來說這個挑戰,一開始只是覺得「重新用自己的風格把故事重寫一次,類似把故事用自己的語言翻譯一次」這件事很有趣,真的開始寫時才發現,它完全應該更深入的方式進行。或者說,如果不深入了解作品和角色,因為這作品不是你的,你抽換詞面乍看是把作品重寫了一次,其實是抽離了原本作品的靈魂,卻沒有放新的進去。原創的話是要瞭解該故事與角色;同人的話還要了解原作的故事與角色。
只有片段的故事更是,因為會想著這句話是怎樣被寫出來的,猜測背景故事和之後可能的發展,再來進行劇本的改編。由於挑戰的性質,改編既要忠於原著、又要有自己的風格。比想像中困難一點,但和想像中一樣好玩d(`・∀・)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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