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徹 白澤+α】發情期到了啊,來去長白山吧

》愚人節快樂!(́◉◞౪◟◉‵)
》n番煎じ的發情期捏他,但是無CP清水文(重點)
》輕鬆日常+跨作品人物演出有,請以心胸寬大的方向往下閱讀



「喂喂──是桃太郎君嗎?」

「啊啊!白澤大人!嚇壞我了!您到底跑到哪裡去了啊!身體狀況這麼糟還鬧失蹤一整個禮拜不聯絡,我差點都想衝去閻魔廳借淨琉璃鏡了說!」

「抱歉啊,那個,我好像在一個禮拜前摔下懸崖了,現在才醒過來。」

「欸!那您沒事吧!」

「呃,可能有摔斷幾根骨頭吧……總之現在已經完全恢復了。」

「您也太不小心了!」

「哈哈!因為到處都雪白一片嘛。走著走著突然一個踩空就下去了。」

「拜託您下次看著腳下好好走慢慢走好嗎?」

「唉唷,桃太郎君不要這麼生氣嘛,這樣感覺好像是在聽老奶奶訓話啊。」

「我這就是在給您訓話!」

「唔嗯──啊對了對了,桃太郎君,你知道我現在在幹嘛嗎?」

「哈?」

「呼呼,說了你可千萬別嚇到,我現在,正在泡溫泉唷。」

「哈?您不是在雪山上嗎?」

「就是。好像有人救了我,醒來的時候,人就在有溫泉的山洞裡。而且最好笑的是,醒來的時候我周遭積了超大一灘水,我猜我可能凍成冰棒了,徹底退冰之後才醒過來的。」

「……冰、冰棒,您真是,唉,既然都凍僵了這麼久,您不要在溫泉裡泡太長時間,身體會受不住的。」

「知道啦。啊對了桃太郎君。」

「又怎麼了嗎?」

「救我的,搞不好是個很厲害的女孩子唷。」

「咦,是女孩子救了您嗎?」

「嗯嗯,應該是這樣。」

「……應該?您看不出來對方的性別嗎?人妖?」

「真過分吶,才不是呢,桃太郎君。你仔細想想嘛,我怎麼可能會在女孩子面前泡溫泉,也太失禮了。我醒來的時候,對方不知道到哪裡去了,很長一段時間沒見著人,只有包包被留下來。我剛才啊,泡溫泉閒著,就用天眼仔細看了一下裡面有什麼,除了登山用的道具、乾糧、禦寒衣物……然後然後,居然還有──衛、生、棉唷。」

「……啊。」

「所以才說嘛,救我的那孩子,應該是個女孩子。」

「總、總之!您不要隨便對人家動手啊!人家可是您的救命恩人,好好道完謝就快點離開人家!千萬別做任何過分的事知道嗎!一定要聽進去啊!」

「欸?我才不會做那種──咦?喂?……居然掛電話了!桃太郎君好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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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情期到了啊,來去長白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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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獸白澤有一個秘密。

說是秘密,因為發生的次數和時間都不長,本人也時常忘記,與其說不可為外人道,不如說是沒想起就不會特意去說,久而久之就變成只有本人知道的事。

如此這般,白澤對這件事實在太不上心了,導致偶爾發生時,他一開始還會以為是桃源鄉最近天氣變熱。

於是當面色潮紅的白澤扯開衣領,用手快速搧風,嘴裡碎碎念著「好熱啊這天氣怎麼了」,被自家徒弟吐槽說「桃源鄉不是一年到頭都是春天嗎」後又過了快兩個時辰,他老人家實在燒得渾身難受、頭腦發昏,這才後知後覺地想起來,這是身為世界上獨一無二、僅僅一隻的神獸白澤,每過千年、萬年,極其罕見才會遇上一遭的「發情期」。

白澤平時總以男性的人類形態示人,身為唯一的存在,性別對他而言壓根無足輕重,之所以是男性,也只是種和人類女性玩樂的手段。

現在說來已經不可考了,但最開始神獸白澤會以男性示人,恐怕是因為雄性在自然界一直都代表著力量;後來開始有人類出現後仍維持男性的身分,則有大半的原因是因為保持男性形象,可以和軟綿綿又香噴噴的女孩子玩。

和一般生物不太一樣,由於白澤並沒有「配偶」這種成對的概念,發情期對他的影響是相當遲緩而不自覺的。既不是為了培育子代、更不會是為了解決生理需求;所以他既不會像雄性渴求征服;也不像女性卑屈承歡。

所謂的「發情期」在他身上,其實更像「成長熱」。

白澤只是單純地很熱。當他進入發情期後,隨著時間拉長,他會開始覺得思考很累人,基本上就和灘發燒的爛泥沒什麼兩樣,若說有什麼值得被稱為「發情期」的,大概就是與人相親能夠緩解症狀這一點吧。

那麼,接下來該怎麼解決才好呢。

白澤用殘存不多的腦力思考了起來。

他之前曾有一度在花街度過發情期,但結果相當慘烈。先別提過程中就像睡得不省人事般毫無印象;事後帳單上的金額更讓極樂滿月做了將近半年的白工,再怎麼說也太吃虧了,於是白澤立刻剔除掉這個選項。

「唉……」他趴到櫃檯上,把頭埋進臂窩裡。

可是,他又能求助誰呢。除了花街以外,他沒有可以無條件收留他超過一個禮拜的紅粉知己,給女性添麻煩的事,白澤是不會做的。此外大概也不能待在極樂滿月,以他這種體力做不了藥,也應付不了往來的客人,再加上……

他瞇起眼睛,視線追著自家弟子繁忙的身影,看到桃太郎忍不住一邊忙活勉強分神瞥一眼,發現白澤臉紅得不像話,趕緊放下手邊的工作過來照看他時,白澤總算下定了決心。

嗯。不能給桃太郎君添麻煩。如果待在這裡,桃太郎肯定會把自己當作病患,無微不至地照顧吧?同時又要照顧店裡生意,會蠟燭兩頭燒的。

白澤打定主意後,從位置上勉強撐著自己站起來。

「桃太郎君,我接下來要出遠門一趟。」

「欸!您都燒成這樣了還要去哪裡?」桃太郎一臉不放心。

白澤彎著眼睛安撫地笑開,「沒錯喔,正是這種時候,我才要到可以降溫的地方去呀。」



單純地以物理性的「降溫」作為對付發情期的手段,白澤腦袋裡第一個浮現的是極端溫度可以來到負一百度以上的南極大陸。

不過他很快就想起,最近現世的節目舉凡「地理探索頻道」「動物奇觀」都會介紹人類團隊為了生態研究長期駐紮南極大陸,假設恢復真身的白澤就這樣瀟灑地飛過南極上空,肯定會被列為下一個研究對象。

腦袋都已經夠不清楚了,和人類玩攻防戰真心受不住,要是被牽回去拉雪橇也是挺麻煩的。轉念一想他決定回到故鄉的土地。

變成獸形,幾次差點從天空上掉下來,最後終於飛回東北最高峰長白山。白澤幾乎是一落地就把自己埋進靄靄白雪裡。對極度高溫的身體來說,雪的低溫幾乎是要灼傷他一般刺疼,痛覺與寬慰的感覺交互刺激著已經萬分脆弱的腦內神經,沒多久白澤的意識就模糊起來。

因為凍傷的感覺極其接近灼傷,他幾乎覺得包裹自己的是藍色的火焰,正在他的皮膚上無限燃燒著。屬於野獸的冬眠本能同時席捲上來,再不動作,白澤一定再也動不了。

至少,找個隱密的地方。

腦袋融化成糨糊前,這個念頭模模糊糊竄過腦海,他爬起來,開始一路踉踉蹌蹌地往前行走,他穿梭在了無人跡的山林裡,兀自踩出一路歪歪斜斜的腳印。

意外地,陽光相當刺目。一片廣闊的白反射著太陽的光線,讓白澤必須掩著臉往前蹣跚前進。

前進並不是很順利。他腳下的雪似乎是前幾天剛從天上降落的,相當鬆軟,每一步都可以踩進很深的地方。因為來時很熱,白澤身上只有平時穿慣的白大褂,他能夠感受到厚重的積雪緊貼著皮膚,扎得每個皮膚細胞都疼。細薄的雪從樹梢被捎來他的身上、頭巾、衣袖,少量的冰晶被他的高溫煨成水,沒多久就把白澤身上的衣服給濡溼,重新結成冰晶時,衣物增加不少重量,也讓體溫降得更快。

白澤再也無法感受到熱了。

雪地的極寒終於開始侵蝕他的思維,冷,好冷,身體仍在發熱,卻被這個雪場以更快的速度吞噬掉。他緊緊閉上眼,繼續往前走,直到他呼出的氣息再也結不出水霧,他只覺得腳下一空,就稀里糊塗地直直墜下山崖──

在雪地裡,一埋就是七天。



會痛嗎?其實白澤還真沒什麼感覺。

可能在墜落時就失去意識了吧。在那之後,極有可能,就這樣埋在雪堆裡過了一個禮拜,一個禮拜之後,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可能是地形改變、又或者是某些物品掉落導致白澤被發現,總之他被從雪地中挖了出來,並移動到眼前這個山洞。

曾經錯位的骨骼在昏迷期間已全數長回,讓他困擾的高熱也在當了一個禮拜冰棒之後消失殆盡,等到休息足夠就能踏上回程。

但在那之前,白澤真的很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女孩子把自己救起來。

用術力將衣物給烘乾,在溫泉裡泡得暖烘烘的白澤心滿意足地走回牆邊靠著救命恩人的登山包坐下。

啊啊,對方會是什麼人呢?是長頭髮嗎?烏黑亮麗的長髮?是短頭髮嗎?俐落帥氣的短髮?白澤想著喜孜孜地笑了,不管長相如何,會願意在這種危險地方救起陌生人的女孩子,肯定都是強悍又心地善良的女孩子。

「你醒了啊。」

打斷白澤想像著是隨腳步聲而來的這句話。白澤正要轉過頭去看他夢中情人的真正長相,轉到一半才覺得好像哪裡怪怪……這女的聲音也太低、赫!

「為什麼你是男的!」白澤跳起來悲吼,是真的很錯愕。

對方愣了一下,走過來,手在背包上按了一下,才又抬起頭看向白澤。就和白澤所說的一樣,對方是個男性,年齡目測三十出頭,面相乍看很親和,但這會打量白澤的目光不時會帶著一絲狠戾,像是計畫也像刺探。

「找到時你已經在雪堆裡埋很久了,皮膚都變青紫色,還以為挖到屍體,沒想到你還有氣,就把你帶來這。」男人說。

他看著白澤,又打量好半晌才歉然一笑,「抱歉。在那附近看不到你的裝備,可能是摔下來時掉的比較遠,被雪埋實了。」

「啊、不,沒關係。沒有重要的東西。」白澤摸摸頭,事實上他不見的只有一塊頭巾,

──還有一切對於救命恩人是個可愛小女生的美好想像。

不過即使性別錯認,救命之恩仍大過天。白澤彎起笑,說了聲謝謝。

在這之前他已經有一段時間沒和祖國的人談話,說起來口音居然還有些生疏。不過母語就是母語,在對話時流暢度依舊不減。這樣說起來,白澤摸摸下巴,「你的語氣聽起來像是南方人吶。」

對方愣了愣,才說:「就是。因為有點事,也不會到冷得要命的北方來。我這都算穿少了,恨不得再加幾件內衣多穿幾層皮,」說著話鋒一轉,

「這位小哥,你穿這麼少真沒事?」

白澤下意識低下頭看著自己身上穿著。忍不住啊了一聲。平時在常春的桃源鄉待慣,來到長白山也是為了滅火,自然什麼衣物也沒加就莽撞地衝過來。

即使器物行李能夠丟失,身上穿著的衣物可能破損、撕扯掉大半,卻絕對不會是整件不翼而飛,裡頭穿著還是夏款旗服。

「那個,因為我最近比較不怕冷。」白澤忍不住脫口而出。一說完氣氛僵了一瞬,他簡直能讀通對面的男人在心裡可能已經補完一冊小說的吐槽和猜忌,但他實在想不到更好的說法。也確實是因為很熱才穿成這樣到長白山上來的。

幸好對方很快就又堆起笑,「是說小哥你上山來,行李也沒了,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呢?我是和人一起來的,差不多時間要去會合,你……」

「啊,沒關係。我等人來接我就成。」白澤從褲檔掏出手機。那隻和他一起冰成冰棒一整個星期的電子用品,不只有電也有收訊。

白澤當然是打算恢復真身拍拍屁股一走了之,不過就已經夠「奇裝異服」了,這會兒再說自己可以獨立走路下山肯定會讓人心生忌憚。

「……這裡收得到訊號?」男人看起來有點傻眼。

「嗯嗯,可以唷。」畢竟是彼世通訊嘛,區區雪山天國地獄的電波才沒放在眼裡。白澤說了還試著撥了通電話給桃太郎。但可能桃太郎還在生上一通電話最後開黃腔的氣,電話一撥通接起來,立刻「哼」的一聲就掛掉。

這孩子,實在是……傷腦筋地苦笑,「我徒弟。剛不小心玩笑開過頭,現在還在生氣呢。」

男人又看了他幾眼,才說:「既然如此,雖難得有緣能相識,不過就先在這裡分別吧,我得回去了。」

事實上男人大可就把他放著不管,還把包包放在這裡,特意繞回來看他的情況,真是溫柔呢。白澤彎起眼睛笑,看著男人揹起背包。

「嗯,你先走吧。」

只是目送男人朝著某個夾縫方向走去,白澤像是想起什麼,三步併兩步往前衝過去抓住男人肩膀──並在下一瞬間被反擒拿按在地上。

「你做什麼?」男人壓低聲音問。

「……那個,就是有一件事想問。」

男人想了想,說:「你問吧。」

「那個,呃,方法你就不要問了。總之我沒開你的包……」

「我知道。」男人說,他回來有確認過。

白澤愣了愣,他還真沒想到自己會被提防成這樣,想了想才繼續講:「不過,我知道你的包包裡有女性用品。你隊伍裡有女孩子嗎?」

「什麼?」

呃……白澤尷尬了幾秒後還是照實說了:「我看到你包包裡有衛生棉。」所以一開始才會以為他是女孩子。

「啊。那個啊。」男人乾乾地笑了。

但白澤從對方的話語裡聽到了真實的笑意。聽起來,很像想起很久以前的往事,笑聲帶著點懷念的味道。



「桃太郎君,你知道嗎?」

「我不想知道。」

「好過分!不是什麼壞事啦,就是上次那個呀,救了我的人,沒想到居然不是女孩子呢。他說,衛生棉是老一輩傳下來的,說可以塞在鞋底當鞋墊防寒還防潮,你不覺得聽起來超酷的嗎?」

「嗚哇。真的超厲害的。」

「可惡桃太郎君你太敷衍我要哭囉!」






OMAKE

「天真同志,你這樣三番兩頭脫離組織,難道是天氣太冷導致老人家頻尿嗎?組織現在可是要幹大事業,重裝上陣,準備去拯救我們那位十年寒窗無人問的苦狀元,你別一直落隊可以嗎?」

「我都把人給救了,不看一眼說不過去吧。」

「這你就錯了,說你天真沒想到你還真這麼蠢。胖爺我就說你這是救了妖孽,你有看過冰天雪地穿那種單薄衣服一頭撞死在懸崖下他奶奶的居然還沒事的人嗎?那是妖孽!你還去和妖孽打交道了!」

「瞧你說成這樣,我不好手好腳回來了?」

「那是佛祖保佑!你真好意思說,要是下次不靈驗看你抱誰大腿哭。」

「少貧嘴了。不過胖子,我也覺得那傢伙不是人。先別翻白眼,不是人,但應該是好東西。我們不是看到他額頭上有畫眼睛的花紋?我後來確認了一下,腰上也有。加原本的眼睛,一共九隻。你知道我想到什麼了嗎?」

「你是說妖怪……白澤?」

「嗯……好痛!幹嘛打人啊胖子!」

「我操,還想說怎麼這麼順利,你這小子從以前就福星高照,這會還吉兆顯靈,這就說明了我們接下來迎接小哥出門一定相當順利!」


吳邪並沒有回話。不管是不是真的,但最好能夠一切順利。

真希望如此。


本來沒打算寫這麼長的,畢竟他就是個莫名其妙的跨漫哏,某天逛P站連續看了好幾篇鬼白相互暗戀的文章,其中有篇是白澤發情發得亂七八糟還跑進鬼灯房間的,我突然覺得大家用慣的這個哏有種無法解釋的神秘現象會把受方的發情自動女性化,接著又想起我大決明女神曾經某本原創BL作品中寫到「攻給受下了春藥,結果受獸性大發差點撲了攻所以被攻拿木棒打昏XD」,於是睡前突然有靈感很想寫發情期。慣例的把老哏寫歪的我,這篇更是一路歪向了非常神秘的方向。結果最後變成發情期只是讓白澤去長白山度假的藉口而已,他一摔進雪地埋了幾天發情期就自動log out了wwwww

自己很喜歡這種形式的跨作品,如果A作品的角色和B作品的角色遇到會怎麼樣呢?這種做法和把喜歡CP全塞進同一部作品是不太一樣的,但認真說起來可能也只是「先有情節,才找角色來演」與「先有喜歡的角色,想辦法把他們湊在一起」「先有喜歡的角色,不想辦法總之他們是熟人」兩者之間微妙的差異性。
跨漫作品以前不定時就會寫,進鬼徹坑倒是安分了很長一段時間。這次因為長白山+衛生棉這個捏他,我們請來了2015正準備履行十年之約的小三爺還有胖爺客串。不過因為沙海和藏海花都沒什麼追,如果和原作設定有出入還請海涵(合掌)
另外因為吳邪是腦補帝所以和白澤對話那段,因為是白澤視角就顯得比較安靜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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