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人 飛貝】念魂-05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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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坦×自創
》完結

21.

「沒問題，可是……你行嗎？」洛霽瞇起眼看著號稱逃跑高手的杰淵，實在很難看出這傢伙有什麼實戰能力。

杰淵撇過頭，哼聲，「就算我不喜歡，要打也還是沒問題的。」

「廢話說夠了沒？」飛坦冷冷開口，「我們可沒閒工夫等的。」接著，他的身影就不見了。隨即，杰淵也跟著消失在原處。

然後在懸樑上，不知何時跑到那的杰淵氣急敗壞地開口：「討厭的傢伙！雖說兵不厭詐，可是我從小就討厭人家偷襲我，你完了！」

「你試試。」飛坦不屑地笑著，再次攻向杰淵。但他的速度依然慢了杰淵一拍。

「呆子，這邊！」杰淵對著飛坦扮鬼臉。

「好了，既然連杰淵那小子也打起來了，我又怎麼可以袖手旁觀呢？」洛霽輕笑著，引來旅團其他三人的注意。

可惜他也不喜歡打架──那就用那招囉。「俠客、小滴、瑪奇，你們三個的敵人……是我。」他笑比自己。「請放馬過來吧。」

「我先上。」瑪奇冷冷開口，「你們先不要插手，有詭計。」然後她身形一閃，就到了洛霽後頭，念線毫不猶豫地就要劃過洛霽喉嚨。

不過洛霽反應也不慢，他蹲下身閃過，然後後翻三圈後開口：「我是洛霽，特質系念能力者，妳的名字則是瑪奇，而妳也對我發動了攻擊。」他輕彈指。「所以制約成立，妳該倒下去了。」

洛霽話落，瑪奇毫不意外地隨即倒下。於是他笑，這能力真是好用得緊吶，用輕鬆又省事，只是制約上有一定的代價。

「這一幕……好眼熟。」貝塔偏過頭，抱頭開始思索，頭痛欲烈。

「唔……頭好痛……」可是，她想想起來……所以一定得想起來！

正當貝塔努力回想、洛霽依然使用小術法攻擊對手的同時，飛坦和杰淵已經打得如火如荼了，而且還是彷彿電影中的高手過招般，打打停停。

「雖然一直追不到你，但我知道你那招的原理了。」飛坦嗤笑著。「你利用特質系的能力訓練高速，在移動同時使用『隱』，看起來很像瞬間移動，其實不就是使用小伎倆罷了。」

杰淵先是愣了一下，很快就笑開。「不愧是幻影旅團的飛坦先生。」

雖然很少有人知道「瞬間移動」的真面目，但飛坦可不是第一個看穿的。「我就愛叫它是瞬間移動！你只要努力加快速度追上我就行了，這才是重點。」吐舌。

「看著吧，少小看幻影旅團。」飛坦話一落，兩人的身影又同時消失，然後各自出現在另一個地方。

杰淵戲謔地看著飛坦，「再快點吧，飛坦先生，不然就別怪我一無聊，就直接使用術法讓你躺平了。」

「用呀。」飛坦的聲音由後頭傳來。

杰淵一震，立刻又移動到另一邊去。「原來飛坦先生只會用偷襲的。」

「是你太多話。」飛坦再度追過來。「想活命，你的話最好別老是這麼多。否則──只有死路一條。」

杰淵又往後翻三圈，吐舌道：「呿，人家話多關你什麼事？」唉呀呀，這樣逃來逃去好像也不是辦法哩。

「縛！」這下飛坦可沒法動了吧？「嘻嘻──這念線寫有咒術，你掙不開的。」

「是嗎？」下方觀戰的貝塔笑得詭異極了，「破！」語落同時，她也出現在飛坦前方。

嘿嘿，她什麼都想起來了！還可以拿杰淵教的術法回頭對付他！

「你可是養虎為患了呀。」貝塔吐舌，立在飛坦前，有意無意護住他。

杰淵先是嘆口氣，而後聳肩。「我說過了，我是因為主角太多才串場反派來玩，不過如此而已。所以，即使最終邪不勝正又如何，輸了又有什麼關係呢？」他哼聲，「還打嗎？」

「打，為什麼不打？」洛霽看戲的聲音傳來，「說來真不好意思，都是用小人計謀……但我可是把其他三人都解決嚕。」

「當然打。」飛坦也勾起唇角，回答。「貝塔，妳先到一邊去。」

真的假的？杰淵苦著臉，「為什麼一定要拼個你死我活呢？」

「要嘛就打敗我，要嘛……就死。沒其他選擇了。」

又來？杰淵翻翻白眼，縱身往上一跳，避開飛坦的手刀，在飛坦還沒來得反應時，消失，然後出現在飛坦後方。「封！」

「太慢了，你出聲我就感覺得到。」飛坦迅速回身擒住杰淵的手，抓得死緊。「所以，你死定了。」

來不及反應！杰淵眼睜睜看著手刀往自己劈來，呆住了。

真糟糕……他果然只能逃跑而已──

「擴！」

「眠！」

22.

天空藍藍，白雲飄飄。這間病房裡有個女孩在懺悔，還有青年、少年各一在喝茶吃蛋糕。真是──有夠愜意。

「噢，真的對飛坦很抱歉，我想他大概累積一大堆怨氣，可惜難得能紓發，機會又被我破壞了。」貝塔皺著可愛的鼻子，全身攤在床上動彈不得。

「是呀，而且這回是妳自願跟著我們出來的。」洛霽好笑地想著。他們可讓傳說中的幻影旅團吃不少癟呢──雖然說都是小人招數。

貝塔嘟嘴笑笑，一臉嗔怒。「欸欸，我哪能這麼不講感情。你們又不是我要殺的人。」

更何況，剛剛若是不跟出來，飛坦就算不會殺她洩憤，也會找法羅那老頭洩憤。開什麼玩笑嘛，那麼用了「擴」的她不就不能親手報仇了？而且據洛霽的說法，她突破極限想用第三次的作法，如果不是洛霽、杰淵同時動用念護她，恐怕得昏上一個禮拜哩。而現在她仍必須躺在床上三天。

「不過就算妳不救那小子，我那招『眠』也夠了。」

貝塔哈哈笑出聲，「沒有英雄救『美』感覺不好受是吧？」

「倒也不是這原因，只是沒為好兄弟盡點力不夠義氣。」洛霽微笑 。

杰淵聽到洛霽的話，低聲啐道：「你到底哪裡有義氣了？」叫好兄弟去送命的不就是他嗎？偽善！

可洛霽當作沒聽到。「貝塔，妳什麼時候要回旅團？」

「三天後吧？等我有體力殺了法羅‧傑因那死老頭的時候。」

「……我精神上支持妳。」可不幫忙出力呦，他怕當法羅看到他們兩個壓根不是來幫自己的，會心臟病發死亡而阻礙貝塔復仇呵。

貝塔聳聳肩，她本來就不希望他們兩個插手。「話說回來，俠客那麼神通廣大，我們就這樣大搖大擺住在醫院？」

雖然機率不到百分之十……

「他們應該不會調查醫院這方面的紀錄吧？」

「那真是辜負你的期望了。」俠客帶笑的聲音從病房門口傳來。隨後跟來的是小滴。

「……果然好神通廣大。」洛霽望了門口的訪客好一會兒，然後聳聳肩，繼續喝他的茶，吃他的蛋糕。

果然很變態才對吧？杰淵臉上三條線。「沒想到幻影旅團的成員竟然能大搖大擺跑到醫院來。」護士、醫生、病人、路人……全都瞎啦。

「為什麼不行？我們可是從大門口，毫無阻攔地進來哩。」俠客嘴邊裂開的笑可愛極了。沒辦法，天生娃娃臉，太過於和藹可親嘛，還有親切的「護士姊姊」打算幫忙帶路喔。

也對。他想，旅團大概也是因為這兩個最具親和力，才讓他們來吧。洛霽輕笑著。「貝塔還得休息三天才能動呦──但人不是我殺的。」這要先撇清關係再說。

「也不是我。」杰淵也跟著撇關係。

「又沒人說是你們……」貝塔賞他們兩個各一個白眼。「對了，俠客，你們是來接我回去的嘛？」真感動──雖然某人沒來。

「唔，不過看這情況，我們三天之後再來吧。」反正只剩個法羅‧傑因要處理，而貝塔似乎是希望自己親手報仇哩。

「那麼，不送了。」洛霽吃掉最後一塊蛋糕，口齒不清地說。

俠客頜首，揮揮手，跟著小滴走出房門。

當天晚上。

「貝塔。」

打個哈欠，貝塔不甘願地睜開眼睛。「唔……誰呀？半夜不睡覺竟然還出來散步……咦？飛坦……」

「嗯。」飛坦應個聲，然後坐到旁邊的椅子上。

好平靜呀，總有種不好的預感……就像風雨前的寧靜。貝塔苦著臉，小心翼翼地問道：「飛坦，你是來報仇的嗎？」

但飛坦只是望著她。「為什麼？」

貝塔鬆口氣。呼──原來不是來算帳的，真是太好了，要真的算起帳來，一條一條數，她不死定了？

見飛坦還以懷疑的眼神往自己瞧，她尷尬地笑笑，「呃，沒什麼，你當沒聽到就好哩。對了，那飛坦你是來做什麼的？」

「沒什麼。」

「啊？」貝塔愣住。「那，飛坦，既然沒事，咱們出去看夜景好了，反正也沒事做。」既然沒事，當然要出去玩囉。

「看夜景？」飛坦奇怪地看著她。

「對呀，因為沒看過，所以好奇嘛。飛坦，你也沒看過，對不對？」見後者微微點頭，沒有反對意味，貝塔笑得燦爛極了。

「走啦，一起去看看！」

23.

「嘶──」好痛哇。只不過是抬頭這樣簡單的動作而已呀。貝塔倔強地抿嘴，不讓呻吟出口。不過眼角的淚光，飛坦不可能沒發覺的。

但他沉默著，等她開口求援。

而貝塔似乎打算死也要自己來。「唔──」她皺眉，然後一鼓作氣的起身，差點整個身子傾斜掉到床底下。

是呀，差點。因為飛坦終於出手了。他將貝塔攔腰抱起，臉部表情稍稍柔化。眼前的傢伙真的是……愛逞強的貝塔呢。不過縱使如此，愛逞強的她也只是個病人，乖乖給人家服侍吧。

而在飛坦終於主動救人的那一刻，貝塔在他的懷裡可幸福地笑彎了眼。嘿嘿，喜歡上飛坦，是很不錯的呀。

接著，飛坦抱著貝塔，穿過來時開的窗戶，到外頭一起賞景去了。

不過──其實看夜景是件很無聊的事。二十幾層樓上，貝塔靠著飛坦，打著哈欠，萬般無奈地看著眼前的景色。看超過五分鐘，就沒新鮮感了。

然後，如此的沉默讓貝塔感到怪異地瞇起眼。……為什麼飛坦都不會無聊呢？真是沒道理。越想越奇怪，於是她吃力地抬起頭──

……啊，飛坦睡了。貝塔翻翻白眼，然後噗滋笑出聲。

果然看夜景是件無聊的事呀。貝塔再次證實自己的想法沒有錯。

「要看夜景雖說兩個人也有兩個人的樂趣，但大家一起看也有一起看的樂趣呀，怎麼能偷跑出來呢？」俠客抱怨似的聲音從旁邊傳來。

「而且貝塔妳壓根就不能出院，還偷跑出來，有沒有搞錯呀？」接著是杰淵譴責的聲音。

「呃……反正很無聊，既然是無聊的事又何必拖大伙下水呢？」貝塔乾笑幾聲，萬般艱辛想轉頭向莫名奇妙跑來湊熱鬧的一群人。

「而且飛坦也……」

「我怎樣？」飛坦懶懶的聲音從上頭傳來，接著，他把她調向面對閒雜人等的方向。

「你不是睡著了嗎？」

「面對那麼多人，很難睡。」

「什麼呀，飛坦你也太沒情調了吧？約會的時候也能睡？」芬克斯大笑，然後一支刀子險險擦過他臉頰。

「閉嘴。」飛坦冷冷警告。

貝塔也跟著附和：「對嘛對嘛──你這樣直接說，飛坦他會害羞啦。小心人頭不保喔！」

「呵呵，人頭不保的，是貝塔妳吧？」洛霽噗滋一笑。

「是呀。」哪有人害羞是殺人滅口的？就算飛坦是好了，也不能就這樣明著講出來呀。杰淵也笑了。

「咦、為什麼？」貝塔眨眨眼，不太明白。

眾人一陣靜默，然後開始有人唉聲歎氣、噗滋偷笑順便閃飛坦的飛刀。

唉，喜歡上這型的，以後可命苦了呢。最後，所有在場的閒雜人等，搖搖頭，嘆口氣，一起為飛坦默哀。

24.

「老頭，我們還要這個狀態多久？」貝可，貝塔的二哥，邊飄邊問。

貝琪，貝塔的三姐也附和：「貝塔她都復活了，而我們七個卻只能當飄來飄去的幽靈！」不平衡，極度的不平衡。那時貝塔來探望他時可容光煥發了，她呆的地方很明顯寵著她！

法羅瞪向對他質問的念魂們，三、四天下來的怒氣一口氣爆發。

「少囉唆！杰淵、貝塔不知道跑哪去，我身邊就只剩下你們這些重看不重用的念魂，和他們三個！」他的手指因生氣而發抖著，但仍是直直指向普士頓他們三個。

普士頓聳了聳肩。不知道是誰完全不聽勸的吶；而瑪法達更是連理都不理他，直往臉上撲粉；雅克則是瑟縮了一下。法羅‧傑因又在大吼了……好吵。

「是是是，貝塔最厲害，我們只是配角。」貝琪哼哼聲，酸酸地說。

貝塔的七哥，長的肥肥的貝恩則是有些哀怨地摸著自己圓滾滾的肚子，他才不在意沒重要性呢，只是為了爭取滿足食慾的權力才跟哥哥姐姐一起來的。「……好久沒吃到美食了喔。」

貝琪白了貝恩一眼，這個只會吃的傢伙！「雖然終於能離開那個那個大叔了，但還是只能困在這房子裡，偶爾還得當貝塔的沙包！說到這我就生氣，為什麼貝塔能夠接受成為高階魔法師的訓練，而我們只是沙包！ 」

「我說過，別和我抱怨，你們再吵試試！」法羅終於咆哮。

但並沒有人理他，三個傢伙依然吵個不停。

正當法羅打算罵下去的時候，從大門那傳來一聲「砰──」，引開他的注意。他心頭一慄，戰巍巍地望向大門的方向。

會是誰？

門鎖著。貝塔放下握著大宅門把的手。

「那麼……」她嘴角微微上揚，發動練，僅只一拳，門板就飛了出去。

「砰──」揮拳出去的下一秒，出於反射反應，貝塔摀起耳朵，然後吐吐舌。打太大力了。

接著，等一切恢復寧靜，貝塔大搖大擺地走進宅內。

法羅震驚的看著眼前的貝塔。「妳、妳想做什麼！他們……他們三個又被妳怎麼了？」他指著在地上昏睡的普士頓、瑪法達、雅克。

「他們會稍微睡一下。」貝塔瞇眼笑著，她已經很努力放輕力道了，以免濫殺無辜──雖然和旅團混熟後，也知道他們行事作風一向是擋路者死。

但她這次目標只有一個。

「而我這次來，是來殺你的，死老頭。」

「妳開玩笑的吧？貝塔，我是你爸爸耶……」法羅看見貝塔眼中的殺意倒抽了口氣，不自主後退。

「你什麼時候把我當女兒了，我怎麼不知道？」貝塔狀似苦惱的偏頭，好像努力思索著。

「妳一直都是我女兒呀！」法羅又倒抽了口氣，口氣瞬間變得很委婉。

「真是個笑話。你把我當工具的事情少以為我還被蒙在鼓裡，我很早就知道了，一個多月前在你揚言會殺了飛坦的時候。」貝塔說起這件事就變得更「抓狂」了，她直直朝法羅逼近。

「妳已經知道了？」法羅倒抽第三口氣，看起來像個隨時會病發的心臟病患者，可惜他不是，不然就可以死得輕鬆些了。

「是呀，早、就、知、道了。」貝塔笑著。

「等等！」貝琪尖聲叫著。「妳在做什麼？」然後在貝琪之後，另外六個念魂也跟著出現，全都一臉震驚。

「妳要殺他？為什麼！」

「少來礙事。」貝塔摀耳，受不了地看著那高分貝尖叫製造機。「不然我連你們也解決掉！」

眾念魂聽到貝塔的話都狂笑了起來。「貝塔，難道妳會不知道念魂是半透明的，不能觸碰？虧妳還是第一個變成念魂的人吶！」

「哼，誰說的？我可是高階魔法師耶！」貝塔揚眉，一個閃身人就站在眾念魂之前。

「告訴你們，我早就身受其害過了。」接著她一手一個，把念魂一個一個抓起來，丟向牆壁。手勁超狠。

把他們都打昏就不會礙事了。「接著該你了，死老頭！」她又瞬間來到早被嚇得不能動的法羅前，一拳毫無遲疑地揮出去。

但預期中該被打飛，然後死去的法羅還是在原處──頂多腿軟地坐了下來，外加全身抖得有如枝頭上的殘葉，一臉癡呆──因為有一隻大掌攔住她的拳頭。

「貝塔，妳不需要動手。」來人，飛坦說著。

「為什麼？我就是要自己報仇，才自己來的哩。」貝塔嘟起嘴，不滿地抱怨著。飛坦這樣子做，這麼「辛苦」的醫院脫逃記就沒有任何意義了。

飛坦沒有回答，伸出了手摸上貝塔的臉。

沒有其他原因，只因為──「妳哭了，貝塔。」他抹掉她的眼淚，然後收回手。

貝塔愣住了，她哭了？「我還是……」在下定決心要報仇後，殺爸爸這事依然仍能讓她感到難過嗎？

「……謝謝你，飛坦。」抹掉眼淚後，她臉上便恢復燦爛的光采。

飛坦示意她先出去。所以貝塔乖乖漫步到宅外等候，然後發現大家都在外頭等他們出來。

「你們都來啦？」貝塔乾笑著。

「廢話，妳絕、隱都沒用就跑出來了，笨蛋也猜得出來妳到這來了。」杰淵沒好氣地說。

「飛坦呢？」俠客問道。

「這裡。」聲音出現的同時，飛坦人也跟著出現在眾人面前。

「都解決了嗎？那我們就回去囉。」沒多問結果，俠客只是溫溫笑著。

「走吧！」

「嗯！」貝塔點點頭。

接著，一群人的身影瞬間不見，分別往各自來時方向離去。

25.

「你就是魯西魯？」貝塔看著眼前頭上有逆十字的男人，他終於除念回來了呀。見後者點頭，她問出幻影旅團大夥都想問的問題。

「那為什麼鎖鏈手──酷拉皮卡會跟在你身後呢？」貝塔懷疑地看向乖乖安靜坐在旅團基地門口的少年。真奇怪，這兩個人不是有深仇大恨嗎？

「他失憶，被我撿到的。」庫洛洛笑了笑。

「你的口氣很像撿路邊的小貓小狗回來養耶。」貝塔噗滋一笑，「還是你缺乏親人，撿回來當弟弟的？」

庫洛洛聳聳肩，也跟著笑出來。「形容得真好。總之，現在他的念能力並沒有因為失憶而遺失，我想讓他入團。反正本來旅團就有打敗舊團員就可以加入的這條規矩。」

「團長，你開玩笑的吧？」信長怪叫，強烈地不贊成。

「他加入不好嗎？」貝塔看著信長，奇怪地問。「這就像成功招攬到洛霽或杰淵入團一樣，是多了一個很大的助力吶。」

「嘖，我跟他不合。」信長撇開頭。

貝塔皺起眉，「喂，是旅團優先，還是你的感覺優先呀？不然這樣好了。你和他打一場，證明他比你強就讓他入團。……你還臭張臉呀，不然我陪你打好了。」貝塔看著信長，突然笑得很親切。

「不用了。」信長後退三步。貝塔的能力，他見識過了……雖然貝塔下的制約是消耗盡半天的體力，但她今天可是一次都還沒用耶！

「那其他人呢？」貝塔頭轉向另外一邊。

「旅團為第一優先，雖然鎖鏈手入團很奇怪，但是，沒有理由反對。」小滴慢慢說著。鏡框下的大眼眨呀眨，並沒有厭惡或敵意。

「隨便。」飛坦。

「與其和鎖鏈手、或是貝塔打，我寧願旅團多一個助力。」俠客也笑著說。「對了，團長，既然如此，那我也要推薦一個人入團，就是貝塔。」

而洛霽、杰淵他是也很想推薦啦，可那兩個人事情結束後就不見人影，只留個手機號碼，說有要事再聯絡。

庫洛洛揚眉，「哦，俠客很少會推薦人呢。貝塔，妳會什麼能力？」

「這個嘛，」貝塔摸摸頭笑著，「你要讓我示範嗎？」期待。

「不可以！」在庫洛洛同意之前，一群人急忙制止。拜託，若是貝塔真的用那招對付庫洛洛，那還得了？而如果團長對她的能力感興趣，來個盜念大鬥的話，也是很糟糕的情形呀──因為想也不用想都是二對一……

「好嘛好嘛，那我用說的。」聳肩。「嗯，其實說起來也很簡單明瞭啦，就是可以將一秒擴張為五分鐘，在那五分鐘盡情痛毆不能動的對手罷了。」貝塔順應民情用嘴巴解釋。

連用講得都好血腥。眾人默想。

「那麼，有人反對他們兩個入團的嗎？」庫洛洛輕笑著問。

一片沉默。其實也沒幾個敢反對。

「那我現在宣布從現在起，幻影旅團成員總共十三名。由貝塔、柯特、酷拉皮卡取代派克諾坦、西索、窩金。」庫洛洛宣佈著。

從今天開始，新的幻影旅團，蓄勢待發。

話說很久以後，貝塔、飛坦的曖昧關係越來越明朗化，所以大家都在等著他們兩個的好消息。洛霽和杰淵更是殷勤問訊，老是打電話來試探他們兩個什麼時候要結婚，常常把接到電話的貝塔惹得哇哇叫。

然後很久很久以後，在眾人的設計下，貝塔和飛坦終於結了婚。

雖然最後當天來湊熱鬧的十幾人都被不甘被設計的新娘做了恐怖的處罰，無一倖免……

但好歹婚禮完成了，不是嗎？

再來是很久很久以後，幻影旅團及洛霽、杰淵那兩個傢伙都必須輪流幫貝塔帶小孩，而那個生了龍鳳胎的媽媽還是一樣調皮愛玩，一點媽媽樣也沒有。

不過這些，都是以後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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