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食香 海山海】入海
》終於生出來的奔流後續》終於符合包裝上說明的 OAO，R18
》只有讓人看了就想把褲子穿回去的肉燥 QAQ，也沒有劇情
假日的清晨，太陽才剛出來沒多久，關進海已經全副武裝出了門，在住家附近沿著川岸慢跑。
大概是那個快來的緣故，最近體力很差，賴躺在床上又覺得不舒服，與其輾轉反側擾了關寧山清夢，不如乾脆起床運動。正好冬天的空氣特別清新，可以降去每月如期而至的燥熱，雖已有徵兆，可尚未那麼明顯，費洛蒙的氣味不至於大肆昭告存在，即使運動過來，屬於Ω的甜甜香氣也全數悶在厚實的冬裝下。
早晨剛過六點，路燈已經滅了，街道冷冷凊清，哪裡都昏暗未明。冬日日出得晚，跑了一會，也只有天際淡淡映著的冷色，讓人得以辨明街景的模樣。
關進海漫不經心向前跑，這樣繞了數圈之後終於有些清醒，正想著再跑一圈便收工，視角卻捕捉到一個人影。他張了張嘴，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又多看幾眼，才確定關寧山就站在不遠處的路燈下等他，那雙看上去冷薄卻隱忍溫情的黑色眼睛靜靜望過來。
關進海甚至沒注意到自己笑了，他眉眼飛揚，加快腳步朝前方跑去。
「我出門吵醒你了？」關進海問。
「你出門得太早，想不到你出門的原因，也睡不著，就出來看看。」關寧山說，摸摸他熱得泛紅的臉頰，「怎麼突然想要慢跑？」
「身體有點熱……」關進海無意識蹭了蹭關寧山的手掌，「快到月底了。」
「我陪你一起跑吧。」關寧山彎起嘴角，沒急著收回手，反而把人往身上攬了攬，釋放安撫的費洛蒙。這會還很早，川岸這側沒什麼人，即使有陌生人看到，也只會把他們看成一般情侶，一如普通的街景。
關進海搖了搖頭，「本來也差不多了。出門主要是不想吵醒你。」Ω生來體力偏差，關進海也沒特別鍛鍊，尤其畢業後坐辦公室，幾乎只有像今天這般一時興起，或者關寧山帶著出去玩，才會稍微有點運動量。
他說完把臉埋進關寧山的胸前，來自Ａ的茶香味很大幅度緩解他身上難以言表的焦慮。
「關寧山，我二十三了。」他抬起頭，眼睛滿是期待。
關寧山低頭親了親他，「臉嫩，看不出來。」
「你臉也很嫩，雖然快四十了。」
關寧山捏了捏他臉頰，「嫌我老？」
「才沒有。」關進海偷掐某人練得壯實的腰肉，忍了忍，還是脫口而出：「但你難道要等到五十歲才肯標記我嗎？」
關寧山依然溫和地看著他，略為粗糙的指腹輕輕擦著他的臉頰。
「準備好了？」
關進海抓住那僅有微溫的手指。
「準備好太久太久了。」
※
和先前每一個一起度過的發情期一樣，關進海幾乎整個白天都黏在關寧山身上──除了關寧山去幫兩人做午飯與晚飯的時候，掛一個人形累贅實在很難做飯。發情期的Ω不適合出門，本身也會疲懶地只想賴在柔軟熟悉的床上。有伴侶的Ω除了床還多了一個名為「伴侶」的選擇，可以給予足夠的安心感，來自伴侶身上的氣味更能有效緩解發情期的燥熱。
即便是兩人尚未確立關係之前，關寧山大多時候也會縱容關進海賴著他不動，真正在一起的這些年，發情期開始後，關進海就更不願意離開關寧山了。
更何況今天，是關寧山第一次明確回應了自己關於標記的請求。
關寧山晚餐份量做的不多，Ω在發情期的食慾會下降，連帶關寧山看著他都會吃得比較少。稍微填飽肚子，把餐盤堆到洗碗槽，關進海轉身就緊緊抱住關寧山。
「都好了嗎？」他問。關寧山摸摸他的頭，在他兩頰上各親一下，「你先去房間等我，我去洗個澡。」
「我不在意油煙味……」關進海還黏著他不放。
「你稍微等我一下，不會花很多時間。」關寧山傾身撈過關進海的膝彎，把他從地上抱起，直接把人送進房間，放到床上。
經過一天發酵，早上還只是輕微症狀的關進海這會已經有些昏沉，被從關寧山身上扒下時含糊抱怨了一下，但或許是被子上也有關寧山的氣味，抱著棉被蹭了蹭，「那你真的要早點回來噢。」
「嗯。」關寧山親親他的眼皮，從衣櫃拎了一件襯衫，就走出房間。
關寧山離開房間後，關進海一直陷於半夢半醒的狀態。躺在熟悉的床上讓他很安心，處處都沾著他與自己Ａ的氣味，即便Ａ暫時離開，也沒那麼難受。
或許是腦袋逐漸被高熱燒得意識不清，他幾乎覺得在關寧山離開的這段時間裡他確實睡了一覺，做了個短暫的夢境，可他又心心念念著，關寧山說他不會去那麼久。
等關寧山身上的茶味終於又在空氣中濃烈散開時，關進海抬起頭，就見到關寧山穿著純白的襯衫，扣子只扣中間兩顆，光著下半身走進來。
關進海側躺在床上，愣愣地看著關寧山走到床邊，一手環住自己的肩，半跪在床上，準備解開自己身上的衣服。
可關寧山才剛動手，關進海就從床上坐起來，把他的手推開。
「為什麼……」關進海壓低聲音問。
關寧山在床邊坐了下來，也不等他回應，關進海又自顧自地說：「這樣不就和之前一樣了嗎？」
「關……」關寧山剛開口，關進海就握緊被子，紅了眼眶，「那你什麼時候才肯標記我？我想變成你的……把你變成我的。」
自己想要和他交合，並不是為了肉體慾望。
關進海仰頭看他，眼框很快蓄滿眼淚，面容上流露的語氣說是傷心，不如說是無預期下的慌張。濕漉漉的眼睛一閃而逝的痛楚，緊接著是無措，像在詢問自己是否要求過多。怎麼會太多呢？關進海很認真考慮過了，他們已經說好要永遠在一起，那樣的承諾理應包含結合。
這會讓關進海更有安全感。也會讓他能夠不用再小心翼翼去高興，每次發情期裡關寧山的愛是持續向他垂青。關寧山很努力用肢體和日常言行舉止去說服關進海，他們已然相偎相依，可關進海只是退化得過分的渺小人類，他更希望能得到Ａ的費洛蒙安撫，穩定體內始終躁動空虛的孤獨感。在發情期的過程中，這種平時或許不會特別去想的負面情感一下子就湧了上來。
……不要給他希望，又讓他失望啊。
關進海弓起身子，微慍地上前，雙手掐住關寧山的臉頰，汗溼的手掌蓋住對方的嘴，不想聽到他說出任何惹惱自己的藉口。
關寧山溫柔地注視著他。
即使長年幫忙家事與雜物，屬於Ω的肌膚依然柔嫩光滑，像是新生嬰兒的肌膚。關寧山想起小時候關進海也喜歡撲上來，用雙手按住自己的嘴巴要他不准再說話的事，唇瓣貼著那長大的手心小小聲笑了。呼出的氣打在關進海手心，讓他倒抽口氣，按得更用力了。
「我不准你再推開我了，聽到沒有！關寧山，你不准這麼想。」
關進海說話的時候，周身都散發著甜稠的糖氣，隨著體溫蒸騰，彷彿只要在空中捲動手指，就能纏繞一圈又一圈的棉花糖絲。
關寧山注視著甜膩的出處。
小時候的嬰兒肥早已不見好幾年，懂事的小奶娃，在他眼中逐漸拉拔，成為白嫩的少年，又出落為纖細的青年。Ω的老化比其他性別還要慢，即使如今已經出社會，整個人還是散發著幾分青澀的氣質。只有他的眼睛，清澈如水，深處卻燃燒起無盡的執著。
關寧山動了動嘴巴，沒發出聲音，唇瓣與手掌的接觸，濕熱，一跳一跳地顫動。
──他當然沒有那麼想。
關寧山輕嘆口氣，呼出的熱氣溫暖關進海的手心，終於讓難以再承受Ａ任何一點刺激的關進海顫抖地收回手，喘息中帶著點氣音。
「你看，」關寧山壓低聲音，主動拉住關進海收回的手，放回唇邊，蜻蜓點水地落下幾個極輕的吻，又讓關進海倒抽一口氣，「連這麼一點點都受不住。」
關寧山的大拇指腹緩緩摩擦關進海的手腕裡側，另一手環過他向後蜷曲的腰，將發燙的Ω攬進自己懷中。關進海的體溫已經很高了，任何一點有意圖性的觸碰都會引來他低低抽氣，本能地湊近能緩解自己身上熱意的存在，哪怕對方正是引起一切情潮的始作俑者。
關寧山放在關進海腰側的手指透過薄薄的襯衫描繪脊椎的骨節，指尖動作緩慢，當關進海難以忍耐地發出低吟，繃緊腰際，他的感官便更發清晰，一秒好像還能劃分成更小、再更小的單位，每一秒的流失都走得無比緩慢，他像是要哭地嗚咽抗議，關寧山卻在他耳邊笑。
「不想要我？」
怎麼可能！關進海憤怒，氣到有點想哭。身體的高熱已經逐步侵蝕他的理性，思緒亂成一團，他甚至沒辦法好好開口反駁，只怕一出聲全是不像樣的呻吟。
他很少在與關寧山親密接觸時，發出太多羞恥的聲音。最早是害怕關寧山會不喜歡，後來即使兩人真正確定關係，床上的位置卻沒有發生改變。「標記」行為對新人類的影響並沒有學界一開始預測的大，醫學一直在進步，有太多能讓這因病毒而起的本能順從的方式；可從基因決定弱勢的Ω卻不能不因此感到傷心。
太想要了。想要Ａ填滿自己，給自己全身每個細胞發去名為「安全感」的指令。他想要變成關寧山的，也希望關寧山永遠是自己的。身體的關係或許不能代表Ａ與Ω間幸福快樂的一輩子，卻能保證在關進海與關寧山之間，徹底不再有屏障。
自己會成為他，正如同他成為自己。
「我很想一直和你在一起……」關進海啜泣，像是許願一樣，合著眼睛輕聲低語。聲音太輕，聲帶甚至沒有震動，也不曉得形成了氣音，還是只盤旋腦內的低喃。
關寧山嘆口氣，仰首，吻去關進海眼角的淚珠。
帶有Ａ費洛蒙的安撫很好地撫平關進海低潮的波瀾，他又重新睜開眼，翕動的眼睫打在關寧山下巴新生的鬍渣上，不曉得到底是哪邊多扎人一點。
關進海雙手環繞關寧山的脖頸，整個人向前貼進對方的胸懷。很不可思議地，明明感官已經亂成一團，隔著兩層布料，卻好像能感覺到關寧山強健而快速的心跳隔著胸膛傳來。
關寧山一頓，落在他臉上的唇瓣張了張，最後往他的腮幫子各咬了口。
「真傻，又不衝突。」關寧山捧著還留有自己齒痕的臉頰，認真地對他說。關進海只覺得突兀，以及被咬的臉頰上刺刺癢癢的。關寧山沒有咬得很大力，但關進海還是覺得自己很可憐。
關寧山在他癟嘴時又嘆了一聲，稍微拉開兩人距離，伸手解關進海襯衫上的釦子，一個接著一個往下，這次關進海沒有阻止，只是呆呆低頭看著，後知後覺認知到胸口發涼，露出大片高熱，泛著粉色的肌膚。
從關進海身上剝去襯衫並不費力，關寧山沒有停下，又解開關進海襯衫褲，在後者悶哼抗議布料摩擦產生的不適時，一口氣把整件褲子從關進海腿上扯了下來。
關進海心一跳，正要說什麼，關寧山略顯粗糙的手掌已經隔著內褲包裹上來。關進海倒抽一口氣，卻無法抗拒關寧山熟練的搓揉，很快便只能按著對方肩膀，死命壓抑過剩的呼吸。長年的相處，關寧山已經很熟悉關進海的喜好與反應，沒多久就把他送上高潮。
「幹……幹什麼，」釋放後，關進海清醒數分，他有點委屈地瞅著關寧山，「前面不用管也可以的……」
「剛剛就想說，你誤會了。」關寧山擦掉手上的濃濁，還帶著氣味與熱度的手掌搓揉關進海的臉頰，撲面而來的費洛蒙讓關進海全身都有些犯懶，他看向關寧山，後者朝他彎起眼睛，「我答應你的事，不會反悔的。」
關進海聞言低頭，關寧山上身未脫，下身為了事先潤滑，脫得乾淨，屬於Ａ的性慾高高揚起，幾乎無感的後頭也做了事先處理──就跟之前一樣。關進海早已動情，幾乎都不敢多看幾眼。
他其實並非一定要纏著關寧山要什麼，只是想藉此確認彼此確實密不可分。
讓Ω在Ａ的上位，是關寧山對他的體貼、隱忍，是溫柔，卻也是最殘忍的推離。即使是心意相通之後，默認的行進方式，依然像是永不拉開的保險栓。這樣的包容或許是源自於愛，卻會讓關進海忍不住為此傷心。
解渴。就像是看著渴求已久的甘蜜，卻只能喝著無味的清水解渴一樣。
「關進海，你不想要我嗎？」關寧山開口。
為什麼又要問一次？關進海瞪他，很想打人。
「你太過分了。」他指控。
關寧山又笑，他將關進海推倒在床，半跪在他身上，手指老練地重新撩起關進海的情慾，將立起的昂揚送入自己身後。
「先讓你瀉火，可以消退情潮。」關寧山說，他親親關進海的嘴角，「明白嗎？我想要你清醒、明白地，成為我的。」
標記聽起來浪漫，真正實行時，Ω在整個成結過程中都不會好受。很多Ω是在發情期的高熱中，糊裡糊塗地被Ａ的費洛蒙誘拐，淪陷在身體的快感中，甚至有些Ω被身體高漲的快樂誘惑，做出不冷靜的判斷，將錯就錯選擇了眼前唯一的Ａ。在發情期成結，就生理上確實可以減少Ω身體上很多負擔，可又有多少Ω，是在審慎思考下交付自己一生的全部？
現今社會醫療進步，去成結手術已從早期對Ω身體傷害過甚，至今日已達到成年Ω一生可無負擔地負荷二至三次的去成結手術，不影響受孕與Ω本身的身體健康。可即使如此，關寧山又怎麼可能會讓關進海去面對那些，一旦認定了，兩人就會走一輩子。當然也會設想好未來所有關節。
「我已經預約醫生，等這次標記完成，我就會找時間去做輸卵管結紮，以後發情期你愛在上面還下面，隨你高興。」關寧山湊在他耳邊說，末了還拉著他的手背啾了一下。
關進海滿臉通紅，又捨不得收回被抓在對方手裡，親吻位置持續發燙的手，只能眼巴巴盯著關寧山看。
他們的親緣關係過近，不能有孩子，也沒辦法得到法律保證的婚姻。可他們依舊能和彼此在一起。真正值得在意的，是他們兩人互相把彼此當成生命中最重要存在的唯一，和社會期待、他人眼光都沒有關係。
「……你不會想要孩子嗎？」即使如此，問題仍是很快脫口而出。
關寧山失笑，溫柔地按按關進海又開始泛溼的眼角，「說什麼，我不是已經把你帶大了嗎？」
「……帶過我就夠了？」
「嗯，有你就夠了。」
關寧山起伏著身子，主導這場性愛的所有。身為Ａ，他的體力遠遠比Ω來得強，光是腹肌的數量就多了關進海六倍。關進海著迷地拉住關寧山的手，強迫他與自己十指交纏，接受Ａ給予自己的快樂。他聽著關寧山壓抑的喘息，眼前是那人汗溼的額角，和載滿深沉憐愛的眼睛，眼角的熱意無防備地順著弧度向下。恍惚間他鬆開手，轉而撫上關寧山的昂揚，試圖帶給對方更多的快樂。真是畸形啊，他們。關進海想，又覺得人生似乎也只能這樣。
關寧山身上的茶香不再讓他覺得苦，混著棉花糖香，像是下午茶時光的蜜茶，毫無保留地回應他全心全意的告白。
關進海扶著關寧山的腰換了個姿勢，兩人下肢依舊交纏，移動時黏膩的水聲讓關進海更是紅著臉。他有些羞赧，在關寧山的笑容鼓勵下，他順從仍然高漲的情慾，在關寧山下身進出，等關寧山終於在關進海的手中釋放一次，關進海也因包裹著自己的腸壁反射性收縮而第二次到達高潮。他小小聲笑了，湊上前親親吻了關寧山的嘴角，被關寧山捏著下巴，用力地吻了回來。兩人唇齒交纏，互換了一個聞起來很甜的吻。
兩人安靜地擁抱了一會兒。接觸的肌膚裹著熱汗，溫存蒸騰的熱氣。等心跳逐步緩下，發情期的熱度降了不少，關進海微揚起頭，眨眨眼，拉著關寧山去摸自己早已氾濫成災的入口。幾乎是粗糙的指腹觸摸到那處的瞬間，刺激腦門的快感就席捲全身。關進海輕呼一聲，仰首瞅著關寧山，一臉期待的模樣。
「如你所願。」關寧山笑著起身，一把把他按躺在床上，這次，給他全身帶來顫慄的兩指沒有猶豫地探入早已準備多時的地方，順暢地出入幾次，便又加上一根手指。
關進海第一次感受到這種接近本能的極樂，沒多久就輕易在關寧山的抽弄下抵達感官的終點，渾身痙攣不已。關寧山的手指依然深埋在他體內，等他緩過來後，又緩緩抽送起來。
「好、好了啦……能不能，」直接來。關進海簡直要急哭，不想初次嘗試，還在開始的階段，就連續靠後面高潮，快感來得太急太猛，簡直超越了他平時對性愛的認知與想像。
可終於出手的關寧山顯然沒有克制的意思，他安撫地親親他嘴角，手指沒停下動作，不費吹灰之力又將他送上極樂。
「我想這麼做好久了……」關寧山低喃，「每次看見你哭，我都在死命克制，甚至不敢釋放太多情緒給你……主動靠近的你有多可愛，你自己肯定不知道。」
「太多了，」關進海的聲音有點喘，聽起來很是甜膩，隱隱帶著委屈的抱怨，「真的太多了，你直接進來，我都等這麼久了……」
「我也等很久了啊。」關寧山收回手，和Ａ需要做好萬全事前準備不同，Ω的那裡早就做好迎接的準備，染溼了被單和Ａ戲弄的手掌，只求能被完整填滿。
確定關進海是真的完全準備好，關寧山自然也不可能為難他，他分開關進海的大腿跨放在自己兩側腰際，扶著自己的昂揚，徐徐進入了他，以Ａ和Ω最原始的形式合而為一。
愛惜了很多年的珍寶終於完整落入自己手中，不只關進海哽咽，連關寧山自己都有點想哭。從今往後，不管發生什麼事，自己都不會再放手了。
「關寧山，關寧山……」明明在關寧山的安排下，兩人結合的時候，關進海是完全清醒的。可一口氣獲得的情緒太滿，關進海的話語失去語序，文字，只留下關寧山的名字。關寧山吻了上去，用行動做為回應。
確定關進海適應自己的存在，關寧山便開始動作。
「會痛要說。」他手掌按住關進海的屁股，伸手揉了揉。
關進海難為情地哼聲：「不……」他抱著關寧山，「唔嗯、更用力也沒關係。」
關寧山順勢加快了節奏。發情期的Ω會主動打開生殖腔，讓Ａ可以順利進入成結，提高受孕產子的可能性。即便兩人並不想要孩子，做為標記行為的一部分，關寧山依然需要在關進海體內成結，留下可能產生後代的精液，才能在Ω身上留下屬於自己的記號。
關進海起初還忍得住，但之前的性愛裡實在沒受過這麼強的刺激，後來還是放開被自己牙齒蹂躪的雙唇，低低喊叫了起來。搭配空氣中充滿愛意的費洛蒙，軟軟的呻吟幾乎燒斷關寧山的理智線。
「你真是……」他低嘆，堵住關進海的嘴，克制著讓自己只帶給關進海快樂，沒有衝動地撞開生殖腔入口壁成結。即便是在Ω準備就緒的日子裡，他還是希望給初次經歷成結的關進海多一點適應時間。
太過小心珍惜，還換來關進海在肩膀上一個不滿的牙印。
最後關寧山在自己體內成結的時候，關進海下身的感覺都有些麻痺了。快感太過，事前資料查到會有些痛的成結，給他的感覺偏向痠麻，還不如承力過度的腰疼來得難受。
要不是關寧山給他墊了個枕頭，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性愛，腰差不多要斷了。
「關寧山……」關進海望著額際滿是汗水的Ａ，笑了笑，又叫，「老公。」
關寧山一楞，有點窘迫地移開了視線幾秒，才又轉回來看他，啞聲問：「……怎麼會想這樣叫？」
「之前看不少網友討論，改變關係後應該怎麼稱呼戀人……想想我好像老是連名帶姓叫你。」
關寧山俯視著他，幾秒後，關進海又笑，小時候關寧山還會叫他「小海」，大一點之後就也都連名帶姓叫他。
「其實叫全名也很好的──」
「進海。」
關進海心忽地劇烈一跳，他張了張嘴，才小小聲說：「忽然這樣好像有點害羞。」
──但真喜歡你這樣叫我。
關寧山撥了撥他被汗水濡溼的前髮，又低頭親他，「進海，試著叫我的名字看看？」
「……讓我做一下心理準備。」關進海紅著臉說──反而玩笑般喊老公沒這麼困難。
關寧山雙手支在他臉頰兩側，沒說好也沒說不好，只是看著他等。
啊……關進海同樣看著關寧山，深吸一口氣，才一股作氣喊出來：「寧山！」
「這樣好多了，聽起來沒這麼老。」
關進海一想，也跟著笑出來。
他還想說點什麼，但張了張口，最後直接吻了上去。
extra.
（一段藏在關寧山電腦硬碟深處的音檔）
對著錄音筆說話好奇怪……不過至少比直接和你說要來的好一點。
嗨，寧山。你應該想不到我會錄這個給你吧。
雖然你從很早很早的時候就在我身邊，一路陪著我成長，但我有時候總會忘記，你和我差了十七歲。
偶爾也會奇怪，為什麼會這麼覺得。後來我自己得出一個結論，可能是你給我的第一印象太過年輕，哪怕在你身上累積了年歲，我也還是會記得最初那的少年的模樣。
而且，你從來不以我的長輩自居（雖然有時候會一時興起要我喊你爸爸），在我年紀還小的時候，就一直是用平等的姿態與我相處，對吧。
十七年聽起來很長，好像也沒這麼長。
我也是到現在才知道，原來你也會在意年紀差啊。
是沒錯，在我即將滿三十的現在，你已經快五十了（但看起來一點都不像）。我才沒有嫌過你老，你六十的時候一定也很帥，像是個普通的帥大叔。
等那個時候，我也是可以被稱為大叔的年紀了……你會嫌棄我變成大叔嗎？
所以說啊，哪有什麼問題。只希望你的身體一直保持健康，我們要一直一直在一起啊。等到我們臉上都長滿皺紋，再也不會有人關心我們的血緣關係，到時候一起手牽手去公園散步吧。我們一定會是附近最幸福的老頭情侶。
真的沒什麼好在意的。
從你還很年輕，到你老去，我都最最最最喜歡你了。
或許是最近水裡周年慶活動有人點ＯＡ（R18）讓我有種「《奔流》完全可以送上去領海草ㄋ」，但總覺得本來就預定要寫 ≠ 活動的懸賞，加上《奔流》後來從水裡拿掉了，所以這篇也不會放水裡。
（我覺得可能就是我 R18 都不想丟水裡，丟了也想砍掉的感覺）
標題也從一開始的想法最後變成簡單易懂的「奔流入海」（還稍微有點咳咳意味的雙關 XD）
寫 R18 的時候全程都是賢者時間的店長
寫寫停停都是在質問自己寫這種不香又無聊的 R18 意義到底是什麼？？可是如果太黃太直白或者做得太認真我覺得我以後就不會看這篇了，所以為了未來有機會重刷，我還是全程用字精選會讓大家冷掉，但我自己可以普通看完的敘述方式哈哈哈。
總之又填了一個坑，感動b
時隔兩年（實際上距離上篇也交往了三年），這兩隻的互動從頭到尾甜甜甜，覺得好可愛，自己就會親親摸摸說情話，都不用我傷腦筋，除了 R18 不怎麼香以外我自己倒是寫得很輕鬆，所以挺開心的
他們倆個談戀愛好甜好Ｑ喔，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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