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 卡帶】鬼故事-06 (完)

》原作年代架空
》標題詐欺★
》說好收尾但要寫的東西超多_(┐「ε:)_



6. 穿越時空愛上你

普通的日子早就已經過膩了,宇智波帶土這麼想。但那也不至於希望把自己的人生過得如此高潮起伏不斷。

明明還在和某人放話,甚至收緊的拳頭都還高高舉著,下一秒全身的皮膚卻能感受到下午陽光把皮膚上曬得乾乾酥酥的。他的腦內還保存著一切在未來世界經歷過的記憶,事實上,他身上也還穿著名為春野櫻的少女絕讚推薦的銘黃色上衣,這讓半分鐘後剛好路過的旗木卡卡西立刻用嫌棄的眼光刺了過來,赤裸裸用裸露在外頭的那雙眼睛表示他對宇智波帶土品味的嫌棄。

帶土簡直想咆哮你看啥看,這是少女的品味而不是我的,有種你十五年後就用一樣嫌棄的眼神去和你可愛的下屬說什麼個性養出什麼品味。

「什麼個性養出什麼品味。」

卡卡西走了過來,毫無新鮮感地吐出帶土前兩秒腦袋才剛跑完的句子。這讓帶土臉色更臭了,他瞪了完全不可能理解自己腦內活動的卡卡西一眼,嘴巴努了努,硬生生吞掉那些放在這個場合有些超現實的話。

像是白日夢一樣的話語。

「喂,帶土。你又遲到了。要是這種個性老是不改掉,你……」卡卡西並沒有察覺他的異常。這個旗木家的天才從以前開始就有些脫線,或許是凜不在的關係,又或者說是因為待在村子裡,安全熟悉的環境讓他很放鬆,注意力也就跟著下降不只十個百分點。帶土心裡覺得好笑,還忍不住把眼前的卡卡西和那就像白日夢一樣的老卡卡西做比較。年紀輕輕的,這個真實旗木卡卡西非常不愛笑,整天板著一張臭臉,臉色蒼白眼神銳利,無時無刻不擺顯自己是個聰明又能幹的人。喔還有你看他站得直挺挺的模樣……

沉默一會,帶土忍不住冒著惹怒卡卡西的風險吃吃笑出聲,還不甚在意擺擺手說,「我知道了啦。」

結果卡卡西本來真的要為了帶土那看上看下的打量目光而惱怒,聽到帶土那不帶情緒的應聲,整個人看起來就怪怪的。彷彿在他那自豪的面罩上大大寫著「你怎麼不吵了,我正等著呢」,反而讓帶土捧著肚子笑歡了。笑著笑著,還笑出了眼角泌出的眼淚。

以宇智波帶土的立場而言,他還是覺得自負又難搞的卡卡西很討厭。而且至今他還是不知道卡卡西那處處帶刺又囉哩叭唆的個性是怎麼在成長的過程中越演越烈一發不可收拾的。但既然以後的卡卡西是那樣子把所有的情緒和記憶都畫進眼角的年輪,變得溫柔又內斂,是不是代表現在的卡卡西還算是個可以重新塑型的可造之材呢。或許也沒那麼討人厭吧。帶土搓搓下巴又把卡卡西從頭到尾看了好幾次。而他意外發現這種無言的攻擊反而讓這年紀還矮自己半個頭的卡卡西焦慮又手足無措了起來。

「真沒想到卡卡西你還真是個喜歡吵吵鬧鬧的人。」

「哈,說什麼呢。」他開口好像讓卡卡西鬆了好大一口氣。卡卡西很快又瞪了過來,手伸了過來,用指尖捏起那塊顏色亮到不行的布料,「這顏色和你搭起來真是糟透了。我看你還是回家換一套再出來吧。」

帶土聞言愣了一下,「什──卡卡西你也管太寬了吧管我穿什麼衣服!」結果卡卡西哼了一聲,拽住他的手就把他往宇智波村的方向拉。

「我們現在就回你家,我在外頭等著,準備好我們就以最快速度前往集合地點。老師和凜都等很久了,你就不覺得羞愧嗎?」

卡卡西你真的很煩耶。宇智波帶土臉都皺在一起,直覺想甩掉箝制自己的手。正想說點什麼,但當不遠處的宇智波村晃進他的眼裡,他愣了一下安靜下來,瞬間失去所有的力量,只能無助盯著卡卡西拉住自己,因為手汗而有些溼熱的手掌,再抬頭仔細看了那象徵著他們一族的團扇標誌。最後他用空閒的手指拉起銘黃色的衣領,蓋住下半張臉。

說的也是,他的背上理應要背負著宇智波。

……本應如此。



卡卡西的目光專注盯著眼前漆黑的背脊。在視線正中心背對著自己的,是那熟悉又陌生的存在,如此真實佇立在那裡,不存在任何作假與疑問。只是象徵著宇智波一族榮耀的團扇被遮掩,取而代之是黑色長袍下擺上,象徵著曉組織的暗紅色浮雲。

在那個男人剝去面具的瞬間,卡卡西的記憶就像是被團黑色的渾水惡狠狠絞開,他腦海中一片空白,情感急迫淹沒了理性,又被戰時的本能給複寫,最後攪和成一塊,沒有留下任何足以統整事情全貌的判斷。

旗木卡卡西想說點什麼,但喉嚨乾渴而沙啞,往日的記憶與內疚不斷重複洗刷,最後從混亂中浮現而慢慢清晰的,反而是那些重要回憶之外的,一個人生中小小的插曲。

成年的宇智波帶土就站在異空間的正中央──卡卡西的面前,兩人的四周佈滿毫無意義的灰白平台。這是帶土的眼睛所擁有的能力,由帶土所給予,卡卡西所命名,最後兩人共同擁有的能力。卡卡西忍不住想,或許正是因為這個能力,所以在四年前的某一個時間點,透過某種操作,被認定為已然死亡的宇智波帶土,才能穿越時空,以存活著的姿態來到了二十六歲的卡卡西身邊。

「也猜到你會問了。」帶著面具的宇智波帶土聲音波瀾不驚。正如同他的回應,他對於卡卡西脫口而出的問句十分泰然,豈止不否認,甚至不打算製造任何曖昧的稜模兩可。他在一塊高出地板半個人高的平台坐了下來,嘴角微微上揚,像是想起某件開心的事。

「對木葉有用的人,都刻在那塊石頭上吧。刻在那上頭、被稱為英雄,成為英雄通常是死亡以後。英雄難道不是被愛著的嗎?而在那些英雄死去之後,這世上不過徒留嘆惋。」帶土說著朝卡卡西看了過來,「不管是你,還是我得到的終究只有無限的空虛。能做的也除了後悔,其他什麼也不剩。

「所以我想要創造一個世界,不管誰也能獲得幸福的世界。」

卡卡西怔愣凝望著帶土。坐在那裡的,是他一直以來的信念,也是對木葉造成破壞與眾多憾事的罪魁禍首。他的姿態恬然,訴說著夢幻又美好的錯誤,一如甫進入這個空間時,他停下了所有對卡卡西的指責與攻擊,只是淡淡問了一句,「要殺了我嗎?」

要殺了他嗎?卡卡西也捫心自問。

殺了他的話,第四次忍界大戰會結束,很多投入戰場的孩子會活下來,犧牲也會少一些。想必世界也能夠繼續正常的運作吧。

不殺他有什麼好處?一點也沒有。他只是一個早在十三歲那年被木葉判定為死亡之後就無消無息的人,現在還知道了他壞事做盡,肯定也沒有朋友與家人。

如此顯而易見的事實擺在眼前,但旗木卡卡西還是毫無動作。

即使宇智波帶土的心裡早就一無所有,旗木卡卡西的心裡卻住著一個名為宇智波帶土的少年。無比鮮明,難以用任何方法抹去。

「月之眼計畫,你應該已經很瞭解了吧,那是透過眼睛的力量催眠所有人的能力。」思緒被耳中遙遠而模糊的聲音拉回,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當卡卡西回神過來,宇智波帶土正以旁觀的角度繼續說明四年前的那件事。

「在這個能力之下,所有人都會做著甜蜜的美夢,以此為目標的正是名為『無限月讀』的幻術。為了這個計畫,從幾年前開始,我就不停在做實驗,其中一個時間跳躍失常的結果,在這個世界導入了我存在於過去的分身。你在四年前遇到的那個,尚未經歷神無昆橋任務的宇智波帶土,正是這樣的一個存在。」

既沒有被原諒,也不是為了救贖而來。那時候就已經很清楚地知道。即使如此曾經給予旗木卡卡西力量的,便是那個有些臭著臉,毫無曖昧地對活在慰靈碑前世界中的卡卡西說出實話,不念舊情指責的那個少年。然而,在感到悵然若失的同時,卡卡西對於「那一位」宇智波帶土是真實存在的這件事,仍充滿感激。

「呵呵。」明明什麼也沒說出口,宇智波帶土卻彷彿能讀懂他內心般嘆息地笑了。卡卡西無言望著帶土仍舊完好的左半邊臉,那就和深深烙印在他腦內的最後一幕一樣,帶著些許諷刺,些許寬慰,淡淡牽動眼角的輪廓。

卡卡西很少和人家說自己遮著寫輪眼的原因。久了之後連他自己都被說服,那是因為他雖然獲得帶土的眼睛,卻沒有相對應的體力,為了節省體力,只好將眼睛蓋起來,減少這珍貴血繼限界所帶來的消耗。但事實上,或許他自己也已經快記不得了,但遮蓋的原因,正是因為宇智波帶土最後,確實留給他彌足珍貴──卻也因此沉重異常的話語。

──你要代替我看到未來。

從那之後,卡卡西的雙眼就有著明顯的視差。一開始他覺得那是因為不適應寫輪眼的視野,再過一陣子他才發現,不僅是看到的東西不同,就連看事物的方式都不一樣。有時候甚至會影響感觸。

會想哭。如果未來是這樣的模樣,你的未來又在哪裡呢……帶土?

每當旗木卡卡西這麼想著的時候,就會覺得左眼刺痛得生疼。但或許疼的並不是左眼,而是更下方,安然存放於左邊胸膛的心臟。那個小小的帶土也曾經任性說那雙眼睛會疼,都是卡卡西害的。卡卡西就想,是啊,因為每當他想著帶土、念著帶土,心臟連接著左眼,全身上下都因為太想念了而痛得難受。

「我們的眼睛,會相互吸引。我能看到你所看到的東西,傳達你的情感給我。」帶土突然這麼說。他跳了下來,慢慢走回卡卡西面前。沒了戰爭的喧囂,少了他人的目光,帶土似乎完全忘了他與卡卡西的敵對立場,萬分悠哉停在他面前。

「……要我告訴你,你眼中的我是什麼模樣嗎?」

卡卡西徹底陷入沉默。帶土則是哼笑了聲,似乎早知道卡卡西會有什麼反應,他完全沒留下任何回話的空隙,「第一次知道這件事情,是在凜死掉的那一天。啊,當時我還滿心想著要回木葉的事,結果,當我殘缺的視野終於被補全,在我眼前出現的畫面,是凜死前最後的畫面。透過你的眼睛,我的手好像也能感受到她的體溫。溫熱到幾乎燙手的血液,蔓延在皮膚上的感受……簡直冷得不可思議。」

宇智波帶土邊說邊凝視自己攤開的手掌,彷彿透過這樣專注的目光,就可以看到空無一物的掌心上,流出最心愛的女孩子體內的血。

「帶土……」卡卡西皺起了眉。

「都已經過去了。」帶土打斷他,「事實上,我並不覺得讓你內疚有什麼有趣的。哪怕嚴格說起來,那的確是我墮轉的關鍵。」但他又說:「可是卡卡西,即使讓你站在慰靈碑之前懺悔,又有什麼意義嗎?」



「──是啊,那樣很笨不是嗎?所以才說是笨卡卡西啊。」宇智波帶土說。他皺皺鼻子,雙手環胸坐在平台之上,回答問題時微微晃腳,低垂著頭,看上去無所事事的。「我怎麼可能會希望他那麼做啊,眼睛不是我自願給的嗎?人死了之後,要是眼睛還能幫助朋友,那也算是適得其所。」

旗木卡卡西卻不會這麼想。他認為自己做過很多錯誤的決定,才會導致他失去那麼多東西。可是卡卡西的肩膀就這麼寬,張開雙手之後還是只能抱住有限的未來。其實每個人都是這樣的,多多少少都得捨棄一些東西,才能保護心中第一珍惜的;而卡卡西實在不是一個足夠幸運的人,同樣的事態反覆重來,那些重要的人因為太多因素一一離開,最後誰也沒有留在他身邊。

「你說你想要重建世界。否定掉這個被攪和得亂七八糟的,再去創造一個新的世界……」他看向臉上仍掛著橘色螺旋面具,同時也是未來自己的男人。

「……這就是凜想要的嗎?」

──這就是我所希望的嗎?

面具男瞅向他,黑暗之中寫輪眼閃耀著赤紅的光芒,「如果你和我一樣喜歡著凜,你能接受這個讓她犧牲的世界嗎?」

宇智波帶土猛地抬起頭,護目鏡下的眼睛瞪得老大。他張開口,怒罵幾乎要衝口而出,最後卻只是哽著氣咬牙,安靜了一會後,水霧浮出,眼眶中的溼意逐漸變得可視化。他並不想在這時候哭泣的,他張口想說點什麼,發出的確像示弱的哽咽。可惡!他鼻子好酸。

帶土大力抓起護目鏡,粗魯用手心的肉壓上眼睛。

「喂!」他壓抑住情緒,用帶著哭腔的聲音大喊,「很痛啊。這種痛你也能理解吧,怎麼可能會無所謂接受啊!不過多比我活幾年,你是把自己活成了笨蛋嗎?」

隨後他嗚咽哭了出來。無法認同,無法認同會讓凜死掉的世界。如果不是難以認同,為什麼卡卡西又要一直後悔?可是啊,如果那是已經發生的事,接受再努力,不是只能這樣嗎?

「……所以我想創造一個不管是凜,或者卡卡西,都不會哭泣、死去的世界。」

面具男用低沉的聲音緩慢地說。

「然後,讓這個卡卡西死掉嗎?」宇智波帶土犀利逼問,面具男停頓了一會,才慢慢回答:

「……這是無法避免的。」

帶土用鼻子哼了聲,眼神充滿嘲諷。「我不能認同你的做法,也不會接受。」

「那你打算怎麼做?」

「是你讓我去瞭解卡卡西的。所以我當然要替他說話。」帶土吐了口氣,惡聲惡氣地說:「只要活著,辛苦的事情哪裡會少。你一定也知道卡卡西為我們做了什麼。無視存在於真實的東西,放棄他人苦苦掙扎努力的痕跡,自顧自去追尋虛幻的夢境,這樣的確是很厲害啦。」

他很清楚明白卡卡西的辛苦。那個人對待他時,總會帶著愧疚,聲音非常溫柔。他會用看著這輩子最珍貴寶物的眼神笑睨著他,就像帶土說什麼讓人生氣的話都無所謂;好像帶土哪裡都可以去,什麼都可以做。這樣的旗木卡卡西有著宇智波帶土的一隻眼睛。於是宇智波帶土在那隻眼睛裡活著。

宇智波帶土已經死了,活著的是旗木卡卡西;所以未來在卡卡西的眼睛裡,宇智波帶土已經沒有未來……而這點,宇智波帶土覺得另外一個自己根本不可能不懂。

「想必你也知道吧,因為你也是宇智波帶土的一部分。」

面具男聽完卻只是不置可否笑了。

「那我把真實留給你。年輕的宇智波啊,你所在的是一個經過重組,能夠重新選擇的世界。你的世界裡,依舊什麼都可能發生,世界也依舊殘酷無比。如果最後你都不曾厭惡這個世界,說不定這次你也能普通地成為英雄,當上火影吧。但你要知道,你還是有可能保護不了凜,對付不了宇智波斑,你甚至有可能……最後還是會憎恨旗木卡卡西。

「因為這就是你試圖去面對的真實。它可能會讓你痛不欲生,更有可能改變你的一切。」

帶土眼睛眨也沒眨一下。

「啊啊,我知道。」他直視著自己的亡魂,伸出拳頭握緊,「我說到做到。」

「是嗎。」亡魂面具之後的表情晦暗不清,聲音卻隱約帶著喟然。但他也沒有再說什麼了。於是宇智波帶土看著那個面具,想著二十六歲的旗木卡卡西。當時,在離開之前,要是有好好說明自己沒有半點責怪他的意思就好了。

但現在,他們都只能獨自前行,繼續努力了。

「好自為之。」在那之後過了很久,面具男低低吐出這句話。

而這便是他們彼此毫無交集的結論了。



旗木卡卡西的模樣看起來有些彆扭。他欲言又止看著坐在不遠處乘涼的宇智波帶土,最後終究還是肢體萬分僵硬地移動到對方身邊坐下來。

「喂,你怎麼了嗎?」

還在發呆,沒注意到屁股旁邊蹭來的熱源,自己隊上那天才臭屁又不可一世的旗木卡卡西的聲音已經落在耳邊。而他好半晌不能反應過來。

怎麼說,老卡卡西一直討好自己好聲好氣他是已經習慣了,怎麼回到現實,連原本的卡卡西也這麼主動減少和他吵架的頻率……是發燒感冒還是他也去過十五年後的木葉來個三天兩夜旅遊了啊?

「幹、幹嘛,」卡卡西被他看得很不自在,忍不住又惱羞成怒起來,一副就是「要不是你真的很奇怪你以為我稀罕慰問你嗎你這哭包笨蛋大白痴!」

……我說你反應這麼大做什麼。帶土簡直想翻白眼了,但最後他嘆口氣,惡聲惡氣說,「也沒什麼……就做惡夢啦。」

卡卡西要笑不笑瞥了他一眼,「喔,惡夢?」他還特別拉長音,似乎在想像帶土被惡夢嚇哭的模樣。帶土臉上反射冒起青筋。真不是想吵架,但有些人天生欠人家罵的,就像旗木卡卡西。

可是,在二十六歲的卡卡西那傷感的微笑還沒從腦海裡消失之前,他又很不想真的對這個旗木卡卡西翻臉。

帶土又大大深呼吸,呼出滿胸膛的怨氣。

「我夢見自己變成鬼的故事。」

「……那有什麼好怕的。」

「有人規定做惡夢一定得害怕的嗎?」帶土忍不住吐嘈,說著說著他突然發現,他正和旗木卡卡西兩個人肩並肩腿並腿坐著,聊一些和忍術毫無關聯的瑣事。

真是不可思議。今天以前這件事絕對不可能像這樣子簡單做到的……

他還這麼想,就聽到卡卡西小小聲咕噥,「……又不可怕那有什麼。」

像是突然因為卡卡西的話語聯想到什麼,宇智波帶土鼻子翹得高高的,看上去非常得意,「嘿,信不信由你,宇智波的眼睛可是能看見未來的!比如說卡卡西你啊,以後會變個只會打哈哈的色老頭!」

卡卡西立刻悶聲不吭一拳打向他的腰。並在帶土痛得彎下腰抱緊肚子時嘆了口氣,「……你在說什麼胡話。」

帶土一愣。他坐直回來,沒有生氣,反而噗哧笑了。

「或許是鬼故事也說不定。」


這在當初好像是個04的劇情,為了不超展開又往後順延,然後補全整個故事。
如果有注意到時間的話,01 寫於 599 話前後,那個時候剛揭開帶土的面具,作為紀念寫了一個無關的半架空小短篇。當時並沒有想到要將整個故事補完得如此完整,02 和 03 則寫於補完連載進度並消化一番的半年後。中間夾了一些小短篇,以及中篇連載 Out of the hole。我個人其實比較喜歡 OOTH,他的故事結構比較完整而統一(因為一開始就打算寫中篇),加上沒有跳躍和時間造成的筆力不一致,鬼故事的迴響比 OOTH 多,想來也只有 OOTH 畢竟是個架空的故事。
總之這篇終於寫完了,三萬字短篇跨了兩年實在有點久,還造成故事連貫性沒這麼強;不過也是多虧這個時間差,就和當初寫房客一樣,因為有很多時間想著要怎麼寫後續,就讓整個故事更能自圓其說(當初本來是想寫萬字以內的短篇來著……誰知道要變成跟著 AB 的腳步補刀了……至少還有一對有未來!我們要相信奇蹟!)
總之謝謝有看這篇的人沒有你們這篇一定會拖更久真的!!因為雖然我不會坑文但同時坑很多的時候就建立動力要先填哪個:P
愛大家!也愛不知道為什麼還是有點冷的卡帶!我們下次不知何時見!(慢著

留言

  1. 可是卡卡西的肩膀就這麼寬,張開雙手之後還是只能抱住有限的未來。
    看到這句超感動的TTTT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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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寫完去關心一下連載,整個好絕望( ;´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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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這篇好棒!!
    最後期待卡卡西跟帶土感情變好囉~
    明明帶土才是最懂卡卡西的那個人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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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謝謝~
      小帶土一定會很努力的!即使悲劇再次發生,也希望他能夠不改信念,堅強面對;不過當然還是希望他更努力一點,連悲劇都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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