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洞系列】殘稿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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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Ｏ晉/另類穿越
她牽起他的手指，彎腰，輕吻他的手指。
從互相接觸的冰涼指尖上飄進鼻孔的是血的氣味。

「我會保證你的安全。」

他只是低頭瞅著她，小小聲地問著：「為什麼？」
她於是抬起頭。

「因為你是我最重要的……」
「的……？」

但她沒有再回應了，僅只微微彎起嘴角。


2.　真中雞精/連載衍生
「雖然早就知道你會死了。」
她用漂亮的指尖畫過沒有名字的墓碑。指甲上的艷紅色澤在灰白的石板上突兀地顯眼。
「但真正聽到你死掉的時候，還是讓人有點傷心不是嗎。白蘭君？」

願你在另外一個世界，繼續王者的跋扈。


3.　ＯＯ/三創同人
現在才說這些話有什麼意義，簡直就像是重傷的小丑一樣愚蠢。如果簡單的謊言就能掩飾不斷淌下的鮮血，那麼強撐的笑容豈不是毫無意義。

即使是最強的存在也無特權沾染她的任何氣息，所有的撒嬌和任性都是屬於他一個人的，於這種條件下才可以勉強接受，其他的無可奈何和妥協分出去一些也無妨。

所以說那時候的夕陽會話只是他們兩個人的小秘密。並不是因為溫柔才輕語柔情，事實上所有的目的只是為了獨佔這一個瞬間，輕輕地霸占這全數的信賴。

難為情也好呦，愛麗絲。
畢竟只有他才能獨享這毫無反抗的託付，對吧。

大　好　き　だ　よ　、　君

所以，那發英雄倔強的痕跡……噓。

出自誰之手呢，她聽到的消息又來自誰之口？
理所當然這一切連續不斷的訊息連同想法和目的都不會是單純的巧合。

啊啊、誰要他如此注意著、在意著她；
──誰要他清楚明白她由於依賴、信任著他的可愛霸道。


感受到身後那來自她的小動作，他淺淺笑了。

僕　は　君　だ　け　の　優　し　い　花　。


4.　噬魂摩訶
妳爸爸總是那個樣子。稍微任性點的話沒什麼機會說吧。所以，會聽的喔。摩訶任性的要求什麼的。
──嗯，那噬魂呢。
呃？
噬魂也可以對我任性啊。雖然噬魂從來不說自己以前的事情，但是一樣吧。噬魂也需要一個傾聽你任性的人。
……那種事情我才──
需要的吧。我們是撘檔對吧。是相互的關係喔。所以……


5.　中世紀架空
大概是那樣的月光讓我意識到一些無法回頭的東西。赭紅色的眸子像是上好的紅寶石，比她脖子上佩帶的那串名貴的紅鑚項鍊還耀眼，令人沉醉。不過那樣漂亮的眸子並沒有釋出半點善意，她只是神色不善地盯著我看。
用極度隨性的姿態側倚在高牆上的她目測不過十六七，身上穿著上好的禮服，卻是全面的黑，不適合出席晚宴。黑蕾絲點綴在低胸的衣領上，撐著頰面的手套上，以及光裸赤足的腳腕上。一身隱匿在黑暗之中的闇暗使她無暇的潔白更顯得突出，恍若誘惑人心的惡魔。

（她討厭我。）

不知道為什麼，這一瞬間產生了這樣的想法。


6.　日劇衍生
他看著病床上的母親，像往常一樣，用相當冷淡的態度，平靜地開口，說著一些討人嫌的話語。
母親一直溫柔地笑著，雖然神色相當虛弱，雖然他們都心知肚明她的病情已經相當嚴重了，但仍是佯裝一副只是小病的樣子，聲音非常溫暖。

這樣啊。他突然間恍然大悟。

原來這就是一直以來母親的姿態。
無止盡地說著謊言，把所有的願望與愛意都託付在他身上，沒有夢想的女人。


7.　雲津/吸血鬼架空
「當時間被黑暗吞噬的時候，你會想些什麼。」
那個少女這樣問。

暗紅的眼眸，獠牙，模糊的嘴角的弧度。
唇瓣上像是搗爛的紅花曾經次次重複敷上才染成那血色的誘惑。

她披散著如夜般的髮絲，伸出的手指冰涼如水。如玉。
輕觸於他的髮絲，往前輕劃，勾過了他的耳垂，往前又撥過了他的臉頰。一陣寒意隨之拂掠。
她的指甲很長，上頭是漂亮的櫻花色，微帶點瘀青的，暗紫。


他冷然，不被這樣的挑釁給動搖。
沉穩的黑色靜了下來，竟比她還似夜。彷若她只是一個在挑逗夜晚的闇之種族。

「想妳，自何而來？」

「僅來自人心的闇暗。」
她低頭，哂笑。

（所以──）

她抬起頭，眸子熠熠發光，彷若燃燒著火燄。


「……也許是為你而生？」


8.　Daniela/晚花
花季已然步入了尾聲，像是每個音符都敲到最後一個音階，像是她合該從容地走來，帶著王者的氣息，首領的驕傲，和鳶尾花的歌讚。
而後走入歷史。

他們都知道她是歷史裡走來的人，他們去迎接她，去幻想她的故事。去說那一個個動人的故事，再次遐想，然後在她微笑勾起左邊顏面上攀延的鳶尾花彷彿於風中盛開之時，他們匍伏跪拜。

如此神秘，如此典雅，如此從容不迫。

一年的尾聲，盛放的芳華，花季的紛落，尚未開的晚花，
全數目送她再次走入只屬於她一人獨有的故事，優雅地再次於歷史中安眠。

如果覺得不捨，含苞的晚花嘗試留住她的步伐，而後又敬畏地收回手。
她溫婉回首，自信的金瞳染著智慧和笑意，舉起右手食指輕觸唇瓣，說，Hush。


「──吾等的意志已然交與未來的孩子。」


而最後沒有出口的晚安，讓微笑勾著滑走了。
他們看著她的背影深深行禮。


9.　山津/中世紀架空
火紅色雙眼的兔子。雪白的軀體裡彷彿藏著火焰一般的意志，因此那雙和他對視的眼神熠熠生輝，承載著不只是兔子的靈魂。像是這樣子的事情好像是遠古故事的契約。於是他忍不住笑了，而牠只是瞅了他一眼，有點無所謂地撇開了頭。
山本武笑著朝牠招手，口裡輕喚。兔子聽見他聲音似的轉過頭來，赭色的瞳眸微瞇，沒有過來的意思。
嘛，他過去也可以喔。像是深知其意地往前，大掌輕易撈起那柔軟毛絨的軀體，盤腿坐下後將牠置於自己的大腿上。討好似的搔弄牠的下巴，撫順牠的毛皮。
大概是很舒服吧，牠闔上雙眼，安順地任他服務。


10.　Seven/雲雀親子
這麼小的個子到底能夠看見什麼樣的視野？
這麼這麼弱的生物為什麼卻可愛得不像話？

啊啊，他總是會明白的，自己明明厭惡弱小的動物偏偏又對討喜的小東西很難以抗拒。
堪稱這世界最自打嘴巴的惡趣味。

有什麼關係呢。

大概是這麼想著的同時與孩子四目相對。
和他一樣漂亮的丹鳳眼裡頭有著迥然相異的溫順光芒，興許是念著窗外的春光、窗外的風吧。總之一邊這樣子漫無邊際地胡思亂想，視野帶著童趣的男孩子一邊把嘴裡啜著奶茶的吸管口給咬爛了，不經心的小動作和那圓潤而好看的小臉一樣令人不時投以在意的目光。

明明是和自己相似的外表的……
這麼想著也無濟於事。

自己畢竟沒有對方那樣子討喜的部分，雖然眼下這靜下來也不特別笑的小臉和他相似個八九分。
所以到底是差別在哪裡呢。

只是，即使不相似，但這樣純真的模樣可是一點也無法討厭啊。

或許大部分的人會認為：即使是他的孩子除了變強跟上來以外便沒有其他選擇……
但與其說他從未有想嚴苛訓練一個孩子、不如說是他沒有想要孩子的念頭。

所以呢。

果然自己的小孩維持現狀，保有孩子的純真才好。
就這樣用肥肥的小手捧著奶茶喝，有一搭沒一搭晃著肥肥的小腳，然後時不時和父親對視著時候微微露出好奇而靦腆的笑意，和自己眼裡看到的這副景象一樣，這樣就可以了。
（誰也沒看過他要求自己的寵物鳥鍛鍊臂肌的不是麼。）

甚至在中午過後，他會習慣性地在這個可愛的小東西午覺時，幫他蓋上自己的外套，摸摸他柔軟的頭髮。
關於孩子母親的任何事他並沒有興趣，而他有興趣的理所當然只有現在他目光所及，一邊盪著腳一邊喝著奶茶的，他的兒子。
曾經他一輩子也不可能考慮過的東西，擁有起來非常美好。

這時他想著，有些事情的確是經歷了才有辦法想像的。




日後談。
聽見某♂對某♀「沒興趣」的評論，Y小姐(匿名)忍不住涼涼在旁補述：「H先生只喜歡可愛的東西。」

「<音量超大>……簡直是個娘娘腔。</音量超大>」

關於這不適切的評論我們不曉得當事人到底有沒有聽見，他現在眼底大概只有兒子。而那位當事人先生實際上究竟是沒聽見、根本不在意小道消息，還是無可反駁，這個我們就不得而知了。


11.　酢醬草/原創
「喂，這位小姐妳也別開玩笑了，妳手上拿的分明是酢醬草，那東西到處都長著的啊，怎麼能拿來許願呢。幸運草可是四瓣，雖然我也知道可遇不可求，但妳根本沒打算花功夫找吧。」

真的是修養很好，被他說到這份上了她居然也沒生氣，只是勾起微笑，硬是把指尖拈著的草放到他的掌心上。
接著她用自己空著的手比出了個愛心的模樣。

「……那再加上我這顆心，你總該可以許願了吧？」


12.　格盤哏/雲晉+古髑
「……你說說，他怎麼就這麼蠻橫呢。」他瞪大眼睛不可置信。
鼻下還掛著兩管濃濃的鼻血，他又唉聲嘆氣了一會，有點委屈地用手抹掉了。

庫洛姆拍拍他的肩，「乖。沒事，你做得很好。接下來也麻煩你了。」

「喔，我知道。」
說完他臉上又換上職業的微笑，「庫洛姆小姐，妳回家路上要小心。」
「那麼改天見。」庫洛姆揮手笑了笑，另一手勾起鞋跟的帶子，姿勢優美地把高跟鞋給穿上，又交代了聲替她和主人問好的寒暄，就提著包包走了。

他目送著大門關上，立刻笑臉就垮了下來，嘴裡不禁嘀咕起：「怎麼庫洛姆小姐就不是自己主人呢，好想和古伊德換工作啊。」
越講越含糊……大概是轉頭時看到自家主人倚在牆邊，要笑不笑地瞇眼看著他。

哪有這麼衰？
他立刻露出無辜的笑臉，扔下一句「我去洗碗！」飛也似的從雲雀的視野中消失。


13.　真中夢（咦
「我想看盡這個彩色的世界，讓景色與經驗滋潤我的語言。」
「於是我可以向妳訴說這個彩色的世界。」

說話的人笑得寬闊。
而被迫聽著話語的紅眼薔薇只是不耐地垂下了眼瞼。


14.　千葉羽羅
妳不用改變。

像是水面上永不沉下的花瓣，是因為有東西保護。
美麗的臉孔，傲視所有的性子，被傷過的靈魂，這些全都只不過是，妳的一小部分。
此刻牽起妳的手，在上頭落下溫存的吻。

知道妳喜歡的東西，知道妳猶豫持著的東西，現在全數都請妳交託到，妳面前的那只手上。

用潔白如玉的指尖，輕輕地，留下一點略淺的溫度。
用那深沉地無光的黑褐色眸子，和柔順如雨泉垂掛在肩上的髮絲招喚著。

被招換的人此刻，吻著妳的手，貪看妳那破碎而惡意的笑容。

現在就向妳發誓，不離不棄。


15.　原創
她用袖角輕掩著嘴，看向一旁的視線平淡寫著理所當然。
「……也是，從沒想過讓你坦率地讚美我。」


16.　大航海架空/原創
「親愛的愛麗絲。有人這麼說，只想著一起墮落這種事情，是不會有進步的。只是退步也無妨，愛麗絲。我喜歡這種痛苦的氛圍，全世界了無希望，沒有階級、沒有累積的財富，全數重來。或許人類的可能性在吾無法預見的未來裡，會再次興起巨雄，但至少吾的靈魂只會在這個黑暗的世界傾頹。這種萬罪纏身的感覺，我非常喜歡。」

被喚做愛麗絲的女人有著一頭染著方入夜的暮色俏髮和赤得發亮的血瞳。
聽見男人的話，她只是一如往常嘲弄地勾著笑，對他所陳述的觀點一點也不感興趣。她用蒼白的指尖輕撫耳際的暗紅鳶尾，然後這才投過慵媚的目光。被青紫色眼影畫高了的丹鳳眼朝後頭勾起，惡魔天生的媚惑能力讓在血染人間的眾魔中顯得萬般遜色的她，不語時依舊帶著無限風情。

「俺才不管你如何如何，你少管那些囉哩吧嗦的蟲子，俺認為你現下只有一個工作，就是取悅俺，俺開心自會再幫你攻下一座蟲子的城堡。」
她說話的同時繞過了阻隔在兩人之間的鋼琴，勾住他的身軀，輕輕吐息在他頸側，右手的指尖爬上他同樣白皙的手臂，滑向他按在琴鍵上的纖細手指，同時另一只帶著寒冰般體溫的手掌已沒入他的上衣內，無所節制地舞著火炎似的挑逗。

他輕笑，笑意理所當然沒有進入眼底，正如那個正在取悅他和自己的惡魔眼裡亦是只有無感情的冰冷。

這個世界誰也沒有感情。
偏偏又全都如此樂此不疲。

白季緩闔上眼，即使受到她的干擾，雙手仍是毫無窒礙地在琴鍵上游走，演奏著優雅的月色調。


17.　大航海架空/津夜+萬事屋
也是可以委託煮晚餐的啦，這位大俠妳意下如何啊？
喂這位小姐我說啊妳是真的打算砸重金買晚餐還是想醫療傷口啊，如果是後者的話我建議妳還是把這些亮晶晶的錢幣拿去砸醫生的臉會比較划得來啊！
……少囉唆，我肚子餓了。
我明白了──後面的馬上去煮滿漢全席出來聽到了沒！
根本辦不到啊這種事。


18.　古髑
她說，古伊德，古伊德，為什麼你要躲在秋天陽光的葉縫裡？然後像是翻箱倒篋似地把草叢給撥開了，拿走他頭上的落葉，再把他一古腦兒從一個人的世界裡面給拉了出來，紫羅蘭色的漂亮眼睛笑得好漂亮。葡萄色的頭髮在微風裡擺動而那像是花一樣的唇角弧度比風的拂動還柔軟。

他不小心看傻了眼，然後連忙低下頭，說，沒有啊。
他只是在尋找秋天的影子。


……
他啜口茶，輕輕回答：

「我只是覺得──」
「藉由尋找的這個過程，我們或許能夠找到一點幸福。」


19.　原月よ星よ
他早晨起來總習慣倒一杯鮮奶，坐在餐桌邊吃著夾蛋的土司，發呆著把早餐吃完。這個時候他養的貓咪會沿著桌角繞過來，磨蹭他的小腿，直倒讓他一手撈起放在膝上。
他愛著他的貓咪，他的貓咪也愛他。
這是故事最初的場景。


20.　慣例的那個
他走在因為下雨而積水的道路上，手上雖然還撐著把傘，但鞋子幾經水窪的洗禮下也早已溼得徹底，襪子牢牢黏在腳上，觸感相當不舒服。他假裝不在意這件事，甚至連被斑斑雨點逐漸濡溼的褲管也一並忽略。
像是想起什麼不愉快的事情，他摸上被藏在衣領裡的脖子，像是確認什麼的在同一個地方來回撫摸，露出難以忍受的表情後好半晌，好像總算接受某件事實似的，緩緩收回了手。


21.　我猜是lament番外
桐有兩個爸爸，雖然從小到大他只見過一個。另一個爸爸的故事是小時候從媽媽那裡聽來的，是個非常悲傷的故事，而媽媽總要在陽光正好的午後敘述。
大概是怕眼淚掉下來吧。
桐小時候不知道原因，長大後則常常這麼想。
不知道是不是青春期總會有些幻覺，桐進了初中之後，總會在校園圍牆邊的櫻花樹下聽到些風聲。那比夏天的蟬聲溫柔，卻更加清晰。有的時候簡直像是有誰在和他說話似的。
但說到底風聲總歸是風聲，不會變成能夠辨識的完整句子，所以風或許真有意思，卻從來沒能真正傳達給桐。
泰半時間桐也只是單純地經過那裡而已。午休沒事的話或許會待久一點，但也不會是多長的時間。
有的時候他會在那裡遇到學校的師長。
是師長吧。他想，畢竟能在校園中走動的大人，也就只有師長了。雖然那人總穿著一襲正是過頭的西裝，也猜不出到底教授著什麼科目。
體育嗎？美術嗎？除此之外，普通科的國英數、自然、社會也都不太適合他。

但還是個老師吧，不論如何。
桐和那個老師之間，總是隔著五步以上的距離，兩個人幾乎也都不交談。只有偶爾，當桐被預備鐘催著回教室的時候，老師會稍微轉過頭過來看他，這時候他就會乖乖和老師說再見。
但對方理所當然地沒有回應他，頂多是點個點頭。

*

自己親生的爸爸安睡在市郊車程約莫一小時的小型公墓群，已經是約莫十四年前的事。桐每個月固定會搭市區公車，幾次轉乘後前往那裡，和爸爸說一些話，內容則多半都是些無意義的生活什錦。
大概聽起來並不特別有趣吧，更像一些不知所云的流水帳。但不知道為什麼，桐就是覺得，爸爸會喜歡。
這時候連風聲也會溫柔地笑著。


22.　子狩歌
當妳入眠便宛若死去
一生中重複著生與死　無盡的輪迴
在平行世界交會的縫隙粉碎原先意義
妳的曾經僅於此刻這永生之謎

無語月牙　於貓瞳凝視下進行短暫酣眠
孤獨血色纏繞茫然黑眸
淚水裡的視線擁抱寂寞
恐懼揮別

和想念的人見個面
明日、往日、風的細語在心裡化作淺流
落入苦澀　相會只造就血色的河
字句之聲　無解失去

自損的流星燃燒不止
妳將是亙古的遺留
夢不歸回本位
去尋找留下的理由

電腦裡面這類型的東西好多啊哈哈。
幾乎都是沒機會寫完的東西，每次看看都覺得真懷念。
有一些是本來就在以前網誌啊、阿鮮啊放過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