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where】紀錄

》和B組、詩雅有關的一點片段 + 討論



B組,澳洲組。
可以面不改色殺人放火的哨兵,和即使與自己認定的正義原則不同,依然選擇包容且共同負罪的嚮導。
詩雅部門的任務全部不走法律而處私刑,整個部門都是些在守序與反社會中反覆橫跳的犯罪分子。



──妳這樣越過法律審裁喔,妳也有罪!

「是,我有罪,但問心無愧。」


──是那些貪小便宜、沒有戒心的人活該!

「是,被你詐騙的人是很容易相信人。而你們即使落網,太多受害者卻無法得到任何補償。所以,遇到我,也是你活該。」


「我不相信報應,也看過太多法律保護不了的人。有時候也會感到很悲哀。人類和水果沒什麼兩樣,成長過程有些長好、有些長歪,都是順應自然。法律只是用來維持,生活所需最低需求的秩序。它本來就不適用於所有人,也不見得都是對的。

「與其說是正義使者,不如說是黑吃黑!反正你天生缺乏惡感,不如給你個『重新做人』的機會?一路走好──下去後可別拐錯彎,投胎成豬囉。」




B組主要以詐騙案、地方惡勢力,一些報案警方也懶得管,答案情節嚴重、累犯,放著不管受害者會持續增加的無差別犯罪分子為目標。私人糾紛、刑事重案、警方已經大規模調查追緝中的有紀錄事件等不會插手。

不是所有被B組盯上的都會死。只是他們自己有一套自己的衡量標準,交給法律會被輕輕放下、交保後沒事的那種絕對會直接選擇私刑。除了粘宥誠和花旭虹兩個守序善外,全都是中立善乃至於混沌善陣營。大家並沒有覺得自己在做很了不起的天罰,工作對他們而言只是普通地清理垃圾,但願少看到一點壞心情的社會新聞。

詩雅在內多數執行者都是明確的事後追究派,潛在犯對他們而言也只是一般人。

社會的制度本就無法適用所有人、也不是所有人都能一生身心健全,只做好事沒有惡念。因此,維持社會的基礎僅建立於那長久、或是一瞬間的惡念是否衝破理智,並付諸行動。

同時需要考慮的,是犯罪者會不會食髓知味,繼續作案,且毫無惡感。

這個人是否會利用他人的善意、易騙與憂慮,持續心安理得詐取著不屬於自己的資源?
這個人是否會把自己的快樂與欲望,種在他人悲劇與憂傷的土壤?
這個人無止盡剝削他人,是否是面對廣大不特定群眾,使得多數人都處於受害風險中?

──這顆鬆掉的螺絲,與其任他繼續磨損其他守序的螺絲,不如直接把他給摘了,整體社會都會安定不少?

所有的評判源於主觀,純屬感性。被盯上的人,隨著資訊小組收集的資料還原生平,觀覽完目標至今一切的人生,以及未來短期的動向。
B組的人並不是判官,無法看到在他們心中將死之人未來有沒有機會大徹大悟,忽然洗心革面的可能。他們只能看到這個人,之後還打算繼續作惡;而不論將來他是否落網,受害者們的損失依舊回不來,只能當學了個輕信他人的教訓。



「曾經有個女孩,她存了一筆為數不多,這輩子第一次工作的薪水,因為涉世未深、因緣巧合,向來聰明謹慎的她很自然地被騙了,戶頭裡只剩下零頭。雖然最後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失去的錢也再也拿不回來。即使詐騙她的人被捕,那之後的事也與她沒關係了。法律處理不來這些枝微末節,追究要花的訴訟費都要比她的薪水多。

「失去那筆錢,並沒有影響她的生活,但多少造成她的內心陰影。這輩子她都不會再接任何陌生人打來的電話。

「──這只是發生在這個社會上,平淡無奇,小小一個因為相信他人而受傷的故事。而因為人們失去信任感根本無法生活,所以這樣的故事,要說還有幾千幾萬個可以說。

「所以我只是在想,如果能讓那個打電話的人消失,或許故事就能少說幾個。

「或許被沖上岸的海星總會前仆後繼,但我至少救了面前這隻即將脫水的海星呀。」




詩雅的陣營是混沌善。
樂於做大家暗路走太多會碰上的業障。

寫小花的時候老是很難想像她揍人(格鬥練習除外),因為林業和辜司清教不出壞小孩;但是如果是詩雅,三秒掏槍上膛射擊就一點違和感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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